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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3页）

&ldo;这倒是一个很奇妙的恳求……&rdo;伦子用她的细手指磕掉了烟灰，像探索什么似的看着泽田的脸，说，&ldo;是关于直江医师的事。&rdo;

泽田比伦子小3岁，他对正式护士的伦子也得遇事让三分。

&ldo;直江医师常到你那里照x光片吧。&rdo;霎时间泽田的脸颊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ldo;你也用不着隐瞒。因为我知道他每隔20天要照一次x光片。&rdo;

泽田为难地低垂了眼睛。看了这情景，伦子更有把握了。

&ldo;因此，我想问你，直江医师为什么专给自己的腰骨照x光片？&rdo;

&ldo;……&rdo;

&ldo;希望你能说真话，我已经看过了那些x光片了。&rdo;

&ldo;是真的？&rdo;

&ldo;那当然，你吃惊啦？&rdo;

&ldo;在哪里？&rdo;

&ldo;在哪里……某处。&rdo;伦子想说是在直江房间壁橱里看到的，但没说。

&ldo;太奇怪啦。&rdo;

&ldo;不过，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rdo;

&ldo;这么说，是直江医师对你说的？&rdo;

&ldo;他没说，是我凭直感。&rdo;

泽田把一大口柠檬茶含在口里，又一次惊讶地看着伦子。

&ldo;我所拍照的底片都放在别处保存着，你绝对看不到。&rdo;

&ldo;我不是在x光室看的，你尽管放心。&rdo;

&ldo;叫我太为难啦。&rdo;

&ldo;有什么为难的？只要你告诉我一声就行了。&rdo;看着叉起双臂陷入沉思的泽田，伦子更想问出个究竟了。&ldo;那是为研究，还是为病？&rdo;

&ldo;……&rdo;

&ldo;求求你啦，告诉我。拍x光片的事我已经全知道啦，你想隐瞒也不成。&rdo;

&ldo;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哪。&rdo;

&ldo;当然，我发誓。&rdo;

&ldo;直江医师严肃地告诫我，绝对不许对外人说。&rdo;

&ldo;这我知道。&rdo;

&ldo;那是一项研究。&rdo;

&ldo;真的？&rdo;

&ldo;这是我直接听他说的，没错。&rdo;

&ldo;不过，是照他自己的骨头，而且光是脊骨。&rdo;

&ldo;不，肋骨也有，腿骨、臂骨也有。&rdo;

&ldo;真的？&rdo;

&ldo;我可没说谎，因为都是我照的。&rdo;

伦子回忆了一下装着底片的纸箱子，同样的箱子有好几个。如果泽田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也许拍有臂、腿的x光片藏在别的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