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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直到……&rdo;波洛明白地点点头。

他一本正经地补充道：&ldo;我想里奇上校会被送上法庭的，大概一个月内就会结案。&rdo;

伯吉斯摇摇头，不是否认，只是困惑了解。

&ldo;这似乎是绝不可能的事。&rdo;他说。

&ldo;里奇上校不可能是杀人犯？&rdo;

&ldo;整件事情，那个箱子……&rdo;

他的眼睛向房间的另一边看去。

&ldo;啊，那就是那个出了名的箱子？&rdo;

箱子是用黑木做的，刨了光，点缀着铜搭扣和古式的锁。

&ldo;很漂亮。&rdo;波洛走到近前看了看。

箱子倚墙而立，离窗很近，旁边是放唱片的柜子，另一边是一扇门，微开着。上面挂着一张油画几乎把门遮住了。

&ldo;这扇门通向里奇上校的卧室。&rdo;伯吉斯解释道。

波洛点点头。他的目光转向室内的另一边，那儿有两部立体声唱机，分别放在两张低矮的桌子上，旁边是几张安乐椅和一张大桌子，墙上是一组日本画。室内装饰讲究、舒适。

但并不奢侈。

他又看看威廉&iddot;伯吉斯。

&ldo;那天的发现，&rdo;他温和他说，&ldo;一定把你吓坏了。&rdo;

&ldo;哦，是的，先生。我永远也下会忘记。&rdo;仆人顿时话如泉涌，也许他感到只有反反复复他讲述那一幕，才会彻底把它从记忆中抹掉。

&ldo;我在房间里清扫，先生，擦拭玻璃杯之类的活儿，当我弯腰去拾掉在地板上的几个橄榄时，我看到了，在垫布上，一团暗黑的斑渍，现在看不到了，垫布已拿出去让人情洗了，警察已检验过。那到底是什么呢？当时我想。我仔细地又看了看，开玩笑地想道，&lso;那一定是血！但是从哪儿流出来的呢？什么东西碎了呢？，然后我看到是从箱子里流出来的……&lso;这条裂fèng&rso;，我还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lso;什么东西呢？&rso;接着我像这样把盖子打开！&rdo;他比划了一下。&ldo;我立即看到一个男人的尸体蜷曲着躺在里面……好像在睡觉似的，还有那把可怕的外国刀或短剑之类的东西插在他脖子上。我永远也忘下掉这一幕……永远不能！直到死！这是出人意料的惊吓，您明白……&rdo;他深吸了口气。

&ldo;我失手把盖子掉在地上，跑出公寓到街上去叫警察……幸运的是在街的拐角处遇到了一个警察。&rdo;

波洛沉吟地看着他。这表演，如果是表演的话，非常精彩。他开始怀疑这不是表演……而是事实。

&ldo;你没有想到应该先去叫醒里奇上校吗？&rdo;他问道。

&ldo;我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先生。太让人震惊了。我，我只是想逃出去……&rdo;他呼吸急促起来，&ldo;然后，然后求救。&rdo;

波洛点了点头。

&ldo;当时你意识到那具尸体是克莱顿先生了吗？&rdo;他问道。

&ldo;我应该，先生，但你知道，我一定没认出来。当然，当我和警官回来时，我说：&rso;天哪，是克莱顿先生！他问：&lso;克莱顿先生是谁？&rso;我说：&lso;他昨晚在这儿。&rso;&rdo;&ldo;啊，&rdo;波洛说，&ldo;昨晚……你还确切记得克莱顿先生在这儿的时候吗？&rdo;

&ldo;不是很精确。但肯定是在七点四十五分之前……&rdo;&ldo;你很熟悉他？&rdo;

&ldo;我在这儿帮忙的一年半里，他和太太经常上这儿来。&rdo;

&ldo;那天他看起来与往常没什么不同吗？&rdo;

&ldo;我想是的，当时有点气喘……但我想是由于着急的缘故。他还说要赶火车什么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