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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他抬起头看著刚才人影消失的方向,片刻之後,几乎不可见地笑了一下。
玉寒宫也不是没有看到刑昊天他们,只是惊鸿一撇,并没有放在心上。从桃花林里出来之後,他便直奔城里。
夜色初上,正是热闹的时候,大街小巷两旁路边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一片繁盛。玉寒宫摇著折扇走在人群中,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今晚的目的地──「清风阁」。
听上去是个雅致的名字,而实际上这「清风阁」则是尉城最有名的相公馆。
玉寒宫从不自诩为「才子」,但「风流」二字他自己却是承认的。「清风阁」里公子小倌虽然算不上多,但几乎个个都算得上极品。相貌身段自然是不用多说,懂琴棋书画会唱曲跳舞的也不在少数。
只是在烟花之地,这些不过是抬高身价的「陪衬」而已,而这其中身价最高、声名远播的就要属「清风阁」的头牌「莲公子」了。
说起来,玉寒宫跟这「莲公子」算得上颇有渊源。旁人都知道「莲公子」身价了得,并且美貌清高从不轻易见客,而玉寒宫则是他仅有的入暮之宾,当年拍下「莲公子」初夜的就是玉寒宫,说简单点两人就是「老相好」。
不过,现如今得加上「曾经」二字了。
进了「清风阁」的大门,一池莲花开得正豔,两旁走廊上的琉璃灯发出昏暗而温暖的光,为这里的色夜添上一丝奢靡之色。
玉寒宫是这儿的老客人,一进门就有人迎了上来,像往常一样,先是左右搂了两个漂亮的小倌调情亲昵一番之後,他一边往房里走一边问:「你们老板呢?我今天可是特意来找他喝酒的!」
「老板今个儿有些不舒服,早早就歇著去了。」一个小倌回答。
「哦?」玉寒宫眉一挑,「病了?」
「有点儿著凉了……」
玉寒宫哈哈笑了出来,「就你们老板那身板还能著凉?」
「瞎说!老板身材好著呐!」
「你怎麽知道的?难不成他洗澡的时候在旁边守著呢?」玉寒宫一边摸著小倌的翘臀一边调侃,惹得对方一阵嬉笑。
说说笑笑,打情骂俏间,玉寒宫来了兴致,既然要找的人不在,就直接搂著两个小倌进了房间胡搞起来。
想见的人已经不在,再过不久也要成亲,可即便如此,玉家三公子的风流也是无法改变的,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玉寒宫醒来时候已经是後半夜,朦胧的灯光从窗户纸透了进来,他从凌乱的床榻上缓缓坐起,两个小倌赤身裸体地睡在一边,纤腰长腿,可谓玉体横陈,可看著那白花花的皮肉玉寒宫反倒没了兴趣。昏暗的房间里弥漫著浓浓的欲望气息,和桌上的香炉里散发出来的香气混在一起,让他只觉得透不过气来。
起身穿上衣服,长发随意地扎了一下之後,玉寒宫留了两张银票在桌上,轻轻推开了房门。
外面的空气不比里面好多少,但却透著一丝凉意,玉寒宫松了松筋骨,缓缓穿过长廊进了内厅。
此时已过了夜里最热闹的时候,走的走,留的留,台上一个小倌咿咿呀呀地唱著曲,三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客人不时拍手叫好。空气中弥漫著一股香料残留下来的甜腻香气,香烟缭绕,一阵凉风扫过,卷起青纱撩过,往日里纸醉金迷的烟花之地却透著一股让人发寒的冷清。
玉寒宫突然打了个寒战,明明还滴酒未沾,却像是突然醒了酒一样。
有小倌看到玉寒宫便过来招呼,以往玉寒宫来「清风阁」虽然也会与别的小倌玩耍,但谁都知道他的心思还是在「莲公子」身上。如今「莲公子」已被人赎了身,玉寒宫自然就成了不少人的目标。
玉寒宫也没客气,很快恢复了往日的风流洒脱,跟著小倌进了房间,人坐在一起划拳吃酒、唱曲调情,好不快活。
等宋庭毅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倌坐在玉寒宫怀里,後者的手伸在小倌腿间的y乱画面,只不过在「清风阁」这实在算不上什麽。
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里的情况,宋庭毅正犹豫著要不要进去的时候,玉寒宫像是突然醉倒了一样,趴在桌上就不动了。
想了想,他叹了口气,还是进去了。
看到他来了,小倌们站起来刚要开口,宋庭毅摆了摆手,几个人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玉寒宫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挣扎著爬起来,抬头看到宋庭毅,咧开嘴笑了起来。
卸下了平时里的浓妆,一身白衣的宋庭毅显得英气十足。他走到玉寒宫对面,低头看著後者问:「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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