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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艾伦放下纸杯，走到门边按下对讲器说：&ldo;有什麽吩咐，安德鲁凯斯先生。&rdo;

&ldo;你为什麽不能自觉点。&rdo;安德鲁问，&ldo;吃饱了吗?&rdo;

&ldo;很饱。&rdo;

&ldo;有充沛的体力了?&rdo;

&ldo;是的。&rdo;

&ldo;接下去该干什麽?&rdo;

&ldo;接下去我应该睡觉，血液都去胃里帮助消化了，我感到头晕，睡一觉会好的。&rdo;

通讯器里传来砰的一声。安德鲁用拳头捶著桌面，低声说：&ldo;我不喜欢滑头。听著，除非你做爱到昏死过去，否则别想好好睡觉。别以为只要不逃走我就不会炸死你们。虽然现在我确实不想那麽做，但是如果你违逆我的命令，那就没有下一次食物和水了。我会操到你连痛感都没有，而且再也不会有止血剂和抗生素。现在表演给我看，我和乔尼都在等，等著看下贱的动物是怎麽交媾的。&rdo;

&ldo;你们自己照镜子不就看到了。&rdo;艾伦松开对讲机的按键，安德鲁没听到这个好提议。

麦克在听他们的对话，昨天他处於半昏迷状态，不知道艾伦和安德鲁达成了什麽协议，为什麽会食物和药。他看到艾伦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ldo;好吧，既然他们要看。&rdo;艾伦说，&ldo;我们只好照办。&rdo;

&ldo;到中间来。&rdo;安德鲁通过通讯装置在楼上遥控指挥。

&ldo;是，中间。&rdo;艾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望了麦克一眼。後者已明白安德鲁要他们做的事，脸上顿时露出憎恶的神情。

&ldo;你屈服了，打算满足他?&rdo;麦克说。

&ldo;让我来解释。&rdo;艾伦帮助他移到中间的空地。昨天这里刚发生一场惨剧，现在到处还留著污物，令人作呕反胃。麦克感到一直坚持著要活下去的念头动摇了，现在需要一场大灾难才能拯救他。艾伦跪在他的两腿间，用漂亮的蓝眼睛望著他。

年轻的杀手看了很久，像在酝酿感情，最後忽然问了一句：&ldo;你要在上面吗?&rdo;

如果安德鲁凯斯在场，一定也会为此绝倒，麦克感到虚脱了。

艾伦说：&ldo;如果你要在上面我也没意见，那样至少对伤口好。&rdo;

&ldo;不。&rdo;麦克说。

&ldo;你是个好人，警官先生，我会很小心的。&rdo;

&ldo;我是说我两样都不想要。&rdo;麦克说，&ldo;为什麽你能这麽轻松，他们在看。&rdo;

&ldo;那就让他们看好了，他们看不了多久了。&rdo;艾伦双手撑地慢慢低头。他知道安德鲁在看，所以故意把自己埋得很深。他的脸颊擦过麦克僵硬的脖子停在肩膀上。

&ldo;别乱动，好好陪我演完这场戏。&rdo;他的吻轻轻地落在麦克的颈窝，在他耳边低语，&ldo;今晚我们就走，我有个好计划，但要等他们睡著。&rdo;

麦克感到自己的心脏就像刚刚完成一次长跑一样，目光越过艾伦的肩膀投向肮脏的天花板。

&ldo;你打算怎麽做?&rdo;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