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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ldo;杀手的歪理?&rdo;

&ldo;不全是，杀手也会思考一些神圣的事。&rdo;

&ldo;比方说呢?&rdo;

麦克穿上外套，听见艾伦说：&ldo;我也阅读圣经。&rdo;

&ldo;圣经?&rdo;

艾伦举起霰弹枪推弹上膛。他说：&ldo;天使领著罗得的妻女从城里逃出来，他告诉他们不要回头，要一直往山上跑。罗得的妻子却在半路回头看了一眼，她变成了盐柱。&rdo;

麦克看他举著枪，右手推开洗衣房的门。艾伦说：&ldo;为什麽罗得的妻子要回头看呢?她看到了什麽?&rdo;

周围忽然变得杀机四伏。

麦克说：&ldo;我要去逮捕安德鲁凯斯。&rdo;

艾伦纠正了他的话。&ldo;不。&rdo;他说，&ldo;我去杀了他。&rdo;

第二十五章战争故事

录音机里放著一首歌。

古老的磁带，古老的朋克摇滚乐，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专辑。

亚瑟布伦特安静地在这个撞击著音乐的房间里静坐，面无表情，像雕塑一样静止不动。不管周遭环境如何，他永远处於静止状态。日光穿过窗户照射到他的膝盖上，那里覆盖著厚厚的毛毯，一直垂到轮椅两边的踏板上。黛西从外面推门进来，把音乐声关小了些。

亚瑟的嘴唇动了一下，令人有些吃惊。他说：&ldo;黛西，斯科特先生有和你联系吗?&rdo;

&ldo;还没有。&rdo;黛西如实回答。

&ldo;他说过如果杀了安德鲁凯斯就会和你联系是吗?&rdo;

&ldo;是的。&rdo;

&ldo;他为什麽还不和你联系?&rdo;

&ldo;亚瑟。&rdo;黛西说，&ldo;我是来告诉你，有人要见你。&rdo;

&ldo;谁要见我?我没有认识的人在这里，让他回去，我不想见任何人。&rdo;

&ldo;是一位警官。&rdo;

亚瑟终年不见阳光的脸转动了一下，眼睛看著黛西。

&ldo;警官先生要见你。亚瑟，你必须见他。&rdo;

&ldo;请他进来。&rdo;

五分锺後，奥斯卡塞缪尔警官站在他的面前。奥斯卡打量这个面目俊美，毫无生气的男人，按耐著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情说：&ldo;亚瑟布伦特先生，很久不见了，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rdo;

艾伦握著温彻斯特防卫者霰弹枪来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