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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知道了。&rdo;

&ldo;请你把姓名和地址告诉我们吧！&rdo;

女侍应在卷川刑警的记事簿上写上&ldo;森田晴江&rdo;和住址，交给远藤。

&ldo;森田君，明天十点左右请来一趟，说找远藤。&rdo;

目送远藤和卷川离开后，女侍应微笑了，那是一种胜利的微笑，冷酷的嘲笑。

三天后，晚报登出大大的拼图，打出&ldo;美貌杀人狂&rdo;的夸张标题。那张拼图不像治子，也不像雅子。k酒店的侍应和文化会馆的几个目击者，都说不太记得那位神祀少女的样貌，整个拼图的制作过程可说全是依照&ldo;北风&rdo;的女侍应提供的资料做成的。

&ldo;那么，我走了。&rdo;她向经理道别，走出北风咖啡室。

雅子不想继续装扮森田晴江下去。事情过后一个礼拜，她就借故附近发生命案觉得害怕而辞职。她这样说，没有人不谅解她。况且她不想跟警方纠缠下去，以免失策。

十点半了，寒风袭人，这禀比城市中心低三度，该是结冰度的气温了。

雅子走去车站的路上，在陆桥附近停下来。陆桥的栏杆上，有位少女倚栏而立，望着底下的铁路，正是那位跟林医生一起的少女。

一瞬间，各种谋算在雅子的脑中盘旋。然后，她假装漫不经心的走近穿黑短褛的少女。

&ldo;请问……&rdo;

少女转过睑来。起初想不起她是谁，之后恍然记起：&ldo;你是……那间店的侍应？&rdo;

&ldo;是的。跟林医生在一起的，是你吧！&rdo;

&ldo;不错，是我。&rdo;

&ldo;警方正在找你哪！&rdo;

&ldo;我看到报纸。那张拼图并不像我！&rdo;

&ldo;说的也是。&rdo;雅子微笑。&ldo;人的记忆并不可靠。&rdo;

&ldo;你不怕我么？&rdo;

&ldo;怕什么？&rdo;

&ldo;我，可能是杀人凶手啊！&rdo;

&ldo;凶手不是你。&rdo;

穿黑短褛的少女惊讶的看着雅子。&ldo;为何那样想？&rdo;

&ldo;因为你不像会杀林医生的人！&rdo;

少女的眼泪突然涌出：&ldo;是的……那么好的人……究竟是谁？&rdo;

&ldo;别哭。&rdo;雅子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少女忍住眼泪说：&ldo;那晚，我在这儿遇到他的。&rdo;

&ldo;这儿？&rdo;

&ldo;你看。&rdo;铁路那一端出现一盏红灯，愈来愈清楚。

&ldo;那是特快火车吧！&rdo;

&ldo;我想跳下去，那人恰好经过……&rdo;

&ldo;原来是这样的。&rdo;

&ldo;一个快死的人了，为什么还会遭人杀害？&rdo;

火车愈来愈靠近了，发出震耳的振动声。

&ldo;我是不是应一该去一趟警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