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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谭知扬直直地看着他。

那人对着谭知扬说：&ldo;知扬。你好吗。&rdo;

第12章

谁也无法形容谭知扬那一刻的心情。他望着谭衍文，脑袋里是所有的曾经和过往，那里面有个声音说：他终于回来了么？他是来告诉你真相的么？他终于不再坐视了么？

谭衍文看着他的目光是复杂的，掺杂着彭湃欲出的感情，却又有太多的犹豫。

也许，他只是偶尔回来看看，顺便看了下自己。谭知扬这样对自己说。

&ldo;wiln。&rdo;他终于还是让自己平静下来。&ldo;你好吗？&rdo;

谭衍文满面犹疑。

&ldo;知扬……&rdo;

&ldo;有话，跟我说吗？还是，路过这里？&rdo;谭知扬问。

&ldo;知扬……&rdo;谭衍文的顾忌谁都看得出来。

谭知扬笑了起来

&ldo;出去聊聊吧，你现在的生活，还有，你和sharon。你一直喜欢说你的医生故事和sharon的。&rdo;

谭衍文点了一下头。

转过身体的时候，谭知扬的笑容很快不见了。但他还是温和地向真姐请假。

海边，长椅。

&ldo;你还是喜欢来这里啊，知扬？&rdo;

&ldo;是啊。那个时候，你的诊所就在附近。我们不是常常就在这里解决中饭？什么不好吃，偏偏喜欢吃那种三明治，又只在我公司楼下有。还好这里风景不错。不然，恐怕那时就预示我要做送餐的命运。&rdo;谭知扬笑着说。

&ldo;别这么说，知扬。&rdo;

&ldo;那时你还不认识sharon，经常打个电话，还没说两句就提起你那宝贝三明治，说的不吃到就会死一样。真是没有办法。&rdo;

&ldo;你还不是一样，开车过来，偏偏不进我的诊所，到这里等我。难为我要走3个街口。这分明是整我。&rdo;

&ldo;那你不是也来了？&rdo;谭知扬笑。回忆真好啊。

&ldo;你这人想做什么，谁能拦得住？&rdo;

谭知扬微微楞了一下，说&ldo;我真的做什么，都没人拦得住吗？&rdo;

谭衍文突然黯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谭知扬深深地看着他，像是鼓励。谭衍文说&ldo;你……你在那餐厅怎么样？&rdo;

谭知扬把头转向别处，淡然说：&ldo;很好。&rdo;

&ldo;知扬……我……&rdo;

转过头看着wiln，那个时时在脑海的人，谭知扬在问自己，不是希望他都好吗，就这样吧。不强求他说出来了。他还记得回来看看自己就好了。能看到他就好了。什么都不去想了。

&ldo;wiln，说起来你不信。&rdo;谭知扬笑着说&ldo;你的诊所那里，开了那家你喜欢的三明治店。&rdo;

&ldo;不是吧？&rdo;

&ldo;是。&rdo;谭知扬笑得明朗。露出白白牙齿，像一道阳光。

谭衍文的心几乎被刺破，他终于说：&ldo;知扬，我去故地重游了，记得当年我们去欧洲玩，那条路线，我又走了一遍。&rdo;

&ldo;哦。&rdo;谭知扬应着。&ldo;和sharon去的话，心情不一样吧？&rdo;

&ldo;我又去了那家教堂。&rdo;谭衍文说。

谭知扬楞住。

&ldo;我又见到了那个神父。&rdo;

谭知扬看着他，他的表情是如此复杂。谭知扬慢慢问：&ldo;他怎样？&rdo;

&ldo;他跟我说了好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