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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ldo;在剧情刚一到高cháo或有趣的场面时，赖子一个人又是拍于，又是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大家才鼓掌叫好。因为这样的情况一再出现，所以，其他的学生觉得扫兴透了。&rdo;

&ldo;莫非赖子早已知道节日的情节了吧？&rdo;

&ldo;大家起初似乎也都是这样想，可是，各个小组的演出计划绝对保密，决不会泄露出去的。我一问赖子，她说是在看戏的时候，一些有趣的场面，她事先就知道了。&rdo;

&ldo;事先就知道？&rdo;

&ldo;昨天，我想您也感觉到了吧，大概是在上午十一点钟的时候，发生了一次人的身体有轻微感觉的地震。&rdo;

&ldo;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是有过一次地震。&rdo;

&ldo;那时候，赖子在临震前就钻到课桌下面去了。当时。正好在讲课，所以，我就责备她为什么要钻到课桌下面，她说地震要来啦。&lso;什么感觉也没有，&rso;我说，&lso;快出来吧！上课时。不许搞那些捉迷藏之类的小动作。&rso;正说着。地震发生了。

&ldo;是赖子预先感到地震了吗？&rdo;

&ldo;是的，全班的同学谁都还没有感觉到，可们偏只有赖子预先感觉到了。莫非是在赖子的身上有一种能预感未来的异平寻常的能力，也就是说好像是一种特异功能。而且，我觉得，最近这种能力出人意外地亢进起来了。听说这孩子记忆有些缺陷，是不是这种缺陷与此有关呢？于是，我想也许和家长商量一下好，所以，把您给请来了。如果确实真有这种超人的能力。为了不引起社会的哄动，以致糟蹋这不可多得的罕见的能力，我想把它朝着正确的方向加以培养。&rdo;

味泽在听着班主任的话时，突然想起一件事。

&ldo;老师。这次考试是什么时候进行的？&rdo;

&ldo;九月中旬以后。&rdo;

那是在朋子被害后的不久。那天晚上，赖子听到了味泽没有听到的朋子的呼救声。也许是从那天晚上起，赖子那特异功能有了异乎寻常的亢进。

&ldo;您想到什么线索了？&rdo;

班主任机敏地察觉到味泽的脸色起了变化。

&ldo;老师，您是不是认为赖子那孩子的特异功能与记忆力的障碍有关？&rdo;

在味泽问话的弦声深处，包含着另一种担心。

&ldo;关于这一点，我不是专家，所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假如这种功能是在记忆力丧失以后才亢进的话，也许是有某种什么关系吧！&rdo;

&ldo;老师。不会有相反的另一种可能性吧？&rdo;

&ldo;相反的可能性？&rdo;

&ldo;直感能力变得灵敏，那并不是对人去记忆的补偿，而是记忆力恢复带来的一种迹象……&rdo;

&ldo;赖子的记忆恢复了吗？&rdo;

&ldo;我也不清楚，不过，最近，我隐隐约约地发觉有这么种迹象。&rdo;

赖子时常注视味泽的面孔。她那目光虽然冲着味泽的脸，但那眼神却像在他的脸部后面窥视另一张面孔。味泽一注视她，赖子便像还了魂似的把视线移开了。

&ldo;啊，这么说来……&rdo;

班主任露出了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神情。

&ldo;老师，您是不是也想起什么来了？&rdo;

&ldo;我倒不清楚这是不是她恢复记忆力的证据，不过，她的眼神最近倒是变了。&rdo;

&ldo;眼神？&rdo;

&ldo;以前，即使在上课时，她总是用焦点四散、朦胧无神的眼光凝观看远处。现在，眼神已经集中在一点上了，好像在努力想什么事似的。&rdo;

就是这种眼神。现在，赖子是想要从味泽的脸庞儿联想出另外一个人的面孔。

&ldo;她在学校有没有过像想起了什么事的举动？&rdo;

&ldo;如果想起来的话，她总会说些什么吧！现在，还没有看到有什么恢复记忆的迹象。&rdo;

&ldo;会不会是记忆正在一点一点地恢复着，而本人却默不声张呢？&rdo;

&ldo;为什么要沉默呢？如果忘却的一切一旦重返脑际，那不正如大梦初醒吗？电影和电视不是经常出现这种场面吗？比如从悬崖掉下来。或者头部撞在什么东西上，在那一瞬间，好像睡梦方醒似地记忆突然恢复的那种场面。可是，一点一点地恢复，也许会有这种情况吧！

不过，我不是专家。我也说不好。然而，味泽在想另一种可能性，即赖子的记忆已经恢复了，却瞒着他。&rdo;

&ldo;哦！我突然想起来了，正好有一个很合适的人。&rdo;

老师接着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