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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年裴静会发生这样的事。
而她,甚至有可能是罪魁祸首的孩子。
这样的可能性,裴酥元接受不了的,更都没有脸面去见裴静。
她有些明白,为什么过去的那些年里,裴静总是会对她冷眼,甚至情绪不稳定的时候非打即骂。
她的不确定也是让裴静痛苦的一部分。
真要说起来当年的事情,谁对裴静造成的伤害最小,可能就是周春夏了。
大概谁都会有那么一刻,想要把过错都放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她刚刚的行为就好比是这样。
罪魁祸首找不到,她只能把一切都放在周春夏的身上,怪周春夏当时没有保护好裴静,让裴静遭受了这些的苦。
可实际的一些伤害,却又与周春夏无关。
这让裴酥元陷入了怪圈当中,自己,和那个周春杨,还有周春夏,似乎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裴酥元反复揪着自己的头发,半响,双眼猩红的问蔚谨之:“谨之,我该怎么办?”
“如果,我真的是那个人的孩子,我该怎么办?”
蔚谨之不知道怎么样回答,也不知道怎么样安慰她好。
只能把她搂进怀里,摸着她的背无事的安慰她。
直到过了许久,裴静出来,见到蹲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淡淡开口:“不怕脚蹲麻了吗?进来。”
把门敞开,裴静自己又走了进去。
在门外的对话她听到了,裴酥元能想到的事情她也想到了。
可裴酥元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在没有alpha永久标记的情况下,她生下裴酥元几乎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所以不管是周春夏还是周春杨的又有什么关系?
或许年轻时她会在意,但这些年经历的一切,让她在彻底恢复的时候,什么都放下了。
“谨之,带了什么好吃的?”
裴酥元哭的红肿的眼睛裴静当做看不到啊,只笑着问蔚谨之。
蔚谨之的反应要比裴酥元快一些,拿着东西就到了沙发前,把东西给裴静吃。
她喝完了粥,裴酥元才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来,裴静弹了一下她的脑壳:“你一天瞎想什么?”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孩子,过去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孩子操心,还不如操心什么时候跟谨之办婚礼。”
这话裴静之前也私下里问过裴酥元两句,但彻底恢复后的裴静看透了许多,说话比从前大胆,裴酥元被她弹了一下又这么问了一句,倒是还真的把难过的心情放下了一些。
红了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看了看蔚谨之,蔚谨之大方的笑着:“小元还没求婚,我可不能那么轻易就答应她。”
两人是合起伙来打趣裴酥元,果然裴酥元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裴静更是捶了她一圈,嫌弃的说:“你瞧,自己的事还没处理好,还想着管你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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