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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3页）

&ldo;你也不用对我说话这么客气吧。&rdo;阿砚咬了下唇，挑眉笑着对她说。

夏侯皎月笑了笑，却没说话。

阿砚见此，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她犹自记得自己苦哈哈地被各种威胁嘲笑的时候，那个时候夏侯皎月可是萧铎身边一等一大红人的模样，转眼之间，她都对自己毕恭毕敬了。

&ldo;姑娘有话，但说无妨。&rdo;夏侯皎月微微垂下眼睑，这么说道。

&ldo;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你一些私密事儿。&rdo;阿砚一时真有些难以启齿。

&ldo;嗯，你说就是了。&rdo;夏侯皎月抬眼认真地看着她。

&ldo;其实我是想知道，夏侯姐姐，你在九爷身边，算是什么？侍妾？通房？还是？&rdo;这是阿砚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夏侯皎月听得这话，微怔了下，苦笑一声，低下头，轻声道：&ldo;我不是他的侍妾，也不是通房，我‐‐&rdo;

轻轻叹了口气，她垂下眼：&ldo;我只是一个普通丫鬟而已。&rdo;

&ldo;嗯？&rdo;阿砚分外诧异的，因为夏侯皎月实在是太有优雅美丽，这怎么也不像个普通丫鬟啊。

夏侯皎月再次苦笑一声，面上浮现出一丝忧伤：&ldo;我以前有个未婚夫的，可惜是个命短的，已经不在人世了。前几年我家里遇到了事，一个不好，便是灭族之灾，九爷出事相救，才幸得保下家族性命，我的父亲感谢九爷的恩德，便把我送给了九爷。&rdo;

&ldo;竟是这样！&rdo;阿砚其实心里纳闷的是，他竟然会干这种好事？

一时不免又有些疑问：&ldo;夏侯姐姐，你的父亲既将你送给九爷，你又一直贴身伺候在他身边，他，他‐‐&rdo;

她压低声音，左右看，这才小心地道：&ldo;他难道一直不曾对你下手？&rdo;

下手？听到这个词，夏侯皎月端的是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个意思？

阿砚脸上微红，不过还是咬了下唇，凑近了夏侯皎月：&ldo;就是让你陪着上床啊，抱抱你亲亲你，顺便对你发发情啊。&rdo;

要说这萧铎也二十几岁的年纪，男孩子十三四岁就该开始了，他应该不知道发了多少次呢！

夏侯皎月听到这个，震惊地看了眼阿砚，脸上瞬间红得像涂抹了胭脂一般。

她一则是震惊阿砚的用词，实在是不拘小节，二则是震惊她竟用这样的言辞提及九爷，这就意味着……

再次端详起阿砚来，夏侯皎月的目光颇有些异样。

&ldo;咦，夏侯姐姐，他也曾对你如此？可有得手？&rdo;阿砚看她面红耳赤，自然想当然起来。

这话一出，吓得夏侯皎月连连摇头：&ldo;当然不曾！&rdo;

声音太大，说话太急，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淡定如水的夏侯皎月了。

她可能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失了分寸，忙收敛了气息，柔声解释道：&ldo;我虽贴身伺候九爷，可是九爷一向君子之风，便是伺候他沐浴更衣，他也从不曾有任何不当之举。&rdo;

这下子轮到阿砚吃惊了：&ldo;原来他以前竟是这样？&rdo;

难道是最近突然开窍了，发起情来？

夏侯皎月端详着阿砚种种情态，心里越发肯定，一时不免感叹不已。

时人只说九皇子萧铎行事乖张荒诞，甚至传说他好男风，或有不举之症，她多年服侍身旁，心知肚明，那好男风倒是未必，可是这不举之症，怕是确实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