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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他按在她胸口穴道为她梳理内伤，有些无奈地摇头，&ldo;你什么时候能够不带伤地回来。&rdo;

少艾微笑，&ldo;什么时候你让我去杀的人能轻松一些。&rdo;

姬白练微微挑眉，&ldo;那你让花酌酒去杀的人为什么不轻松一点。&rdo;

少艾道：&ldo;你说过不会掺和我的事情。&rdo;

姬白练道：&ldo;他已经打上门来，我总不能毫无防备。&rdo;

少艾并不知道花酌酒是如何&ldo;打上门来&rdo;，但结果必然是谁都没有吃亏。

&ldo;你知道我让他去杀什么人?&rdo;

今天回来的早，在此之前，她先去找到了花酌酒。花酌酒的左手剑已经有模有样，只是欠缺锻炼，所以她将他派了出去，为她杀一个人。

姬白练颔首。

&ldo;你没有意见?&rdo;

姬白练笑了，&ldo;你是我教出来的，性格也和我一模一样，我会有什么意见。&rdo;顿了顿，一侧眉毛轻巧扬起，&ldo;说你做得好?&rdo;

少艾忽然按住了他抚摸的手。

姬白练停下动作，&ldo;怎么。&rdo;

&ldo;不用这么麻烦。&rdo;少艾道，&ldo;直接来吧。&rdo;

&ldo;不痛?&rdo;

&ldo;痛才能让人清醒，这是你说的。&rdo;少艾道。

姬白练似乎觉得好笑，&ldo;除开最初几次，其他时候你并没有不清醒过。&rdo;

&ldo;没必要。&rdo;少艾笑了下，&ldo;本来也不为快感，何况，这算不上痛。&rdo;

既然追求的不是享受，那么当然是效率越高越好。

姬白练没有反对，只是有些感慨，&ldo;当初我救你的时候，你还没有现在这样锋利。&rdo;

锋利得像一把剑。

他记得那时候的她有一双清澈的双眸。

&ldo;如果一直那样，我也活不下来。&rdo;

&ldo;我答应过你，你不会死。&rdo;

少艾恍惚想起当初，八岁的她在一场灾难后失去了父亲，是姬白练走到她面前，对她伸出手来，说：&ldo;你不会死。&rdo;

然后，她抓住那只手，努力活了下来。

少艾道：&ldo;但我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rdo;

&ldo;那为什么。&rdo;

少艾不答反问：&ldo;你又为什么活着?&rdo;

姬白练抚额笑了，&ldo;是啊，我们都一样。&rdo;

&ldo;活着是为了更好地活着。&rdo;少艾的声音很低，&ldo;如果不能更好地活着，那不如去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