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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你不是一直都在害怕吗?那我们就直接登记，任何人都不知道，除了我们自己。&rdo;

他抱紧她，语气里有一种她熟悉的狂热：&ldo;想一想，这样对我们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除了法律关系

的改变，其它的都不会变，甚至都不会有人知道，你还是以前的伊秋水，没有不同。&rdo;

&ldo;这样-也可以?&rdo;

&ldo;可以的，除了那张纸，除了身分证配偶栏，我们跟以前没有不同。&rdo;他黑色的眼眸里满满的认真与

兴奋，&ldo;没有婚礼，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人，还跟以前一样，跟你想要的一样，不是很好吗?&rdo;

&ldo;我觉得这样不太好。&rdo;他的狂热有点吓到她了。

&ldo;哪里不好?&rdo;

&ldo;你爸妈还有我妈都不会同意的。&rdo;

&ldo;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他们有关系吗?&rdo;

很自私、很任性，偏偏又让她无法反驳的一句话。

&ldo;你给我一个不好的理由，只要一个，我就不再提这件事。&rdo;

&ldo;我还没有准备好。&rdo;

&ldo;你永远也不会有准备好的那天的，伊秋水，不是吗?&rdo;

是。

&ldo;所以就这样吧，一点冲动，一点任性，我们成为法律认可的夫妻，好吗?&rdo;他抚着她的脸颊，用此

生所有的温柔轻轻地对她说道．。&ldo;想想看，我不会伤害你，会保护你，会尽我的努力对你好。永远都会

陪在你身边。&rdo;

她以为，自己对男人的甜言蜜语并不感兴趣，她也以为左严永远也不会对她说出这样温柔的话来，可

是今天，在经过混乱的争吵，激情的做爱过后，他拥她在怀里，跟她说了。

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她对甜言蜜语不是不感兴趣，她只是对某人说的，才会心动，才会心里发酸又

泛甜。

&ldo;你-不会离开我?&rdo;

&ldo;不会，就算死，都要跟你在一起。&rdo;

&ldo;不会-背叛我?&rdo;

&ldo;不会。&rdo;

&ldo;会对我好?&rdo;

&ldo;会。&rdo;

她的眼底涌起一股陌生的热，可是唇角却忍不住往上勾，仿佛漫天撒下一片甜蜜的糖粉，飘飘洒洒，

沁入心底，甜蜜又酸涩。

&ldo;那会不会-再对我发脾气?&rdo;

他皱着眉头，沉默了很久，半响，才勉强开口，&ldo;偶尔生气，可以吗?&rdo;

&ldo;不可以。&rdo;

这次沉默得更久，久到她快要忍不住大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