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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无论你对他有多好。

此时，我能听到德拉克罗瓦的喊叫声，嗨，伙计们!来看看叮当多有

能耐!于是，一帮老粗们就一拥而上，有布鲁托尔、哈里、狄恩，甚至还包

括比尔&iddot;道奇，他们大概和我一样，全都惊呆了。

叮当先生玩线轴过后大约三四天，哈里&iddot;特韦立格在手工艺品堆中

翻找着，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放在禁闭室里的。他发现了蜡笔（克雷奥拉牌

的），微笑着把它交给德拉克罗瓦，不过那笑容有些尴尬。&ot;我想你或许可

以拿它给线轴涂上不同的颜色，&ot;他说，&ot;那么你的小朋友看上去就会像马

戏团的老鼠什么的。&ot;

&ot;马戏团老鼠!&ot;德拉克罗瓦说道，完全是一副狂喜的样子。我想他确

实高兴坏了，也许在他的整个悲惨人生中，这还是第一次。&ot;他就该这个

样子!马戏团老鼠!等我放出去了，他会让我富起来的，就像马戏团生意

一样!你们瞧着好了。&ot;

换作是珀西&iddot;韦特莫尔，他准会告诉德拉克罗瓦，离开冷山时，他会

躺在救护车里，而那车也没必要打灯或是鸣笛。不过哈里倒没有这样，他

只是让德拉克罗瓦尽快把线轴涂得多彩些，因为晚饭后他就要取回蜡

笔。

当然，德尔就把它涂成彩色的了。涂好后，线轴的一头是黄色的，另

一头是绿色的，中间的圆筒是消防红。我们也听惯了德拉克罗瓦吹喇叭

似的叫声，&ot;女士们先生们，请注意了!马戏团现在推出奇妙而神奇的老

鼠表演!1&ot;措辞不完全准确，反正这让人对他那种焖锅似的法语留下了

一点印象。说这话时，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我想这是为了产生击鼓的

效果），一边将线轴抛出去。叮当先生就会飞快地去追逐它，不是用鼻子

把它顶回来就是用爪子推滚回来。我觉得，后者倒的确值得你花钱到马

戏团观看。在约翰&iddot;柯菲被看守和关押的这段日子里，德拉克罗瓦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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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文是法文：atenant，&rso;sieursetsdas!lecireprésententleo&rso;aantet

aazeant!

的老鼠，以及老鼠的那只色彩明艳的线轴，都成了我们的主要乐趣，而且

这情形维持了一段日子。接着，我那安歇了一阵子的尿路感染又回来了，

威廉&iddot;沃顿也来了。所有的麻烦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