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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第2页）

晓琴这才爬起来去告官。

程氏母子三个在院内听得分明。

家祥忍不住埋怨凝烟：&ldo;你这个扫把星，忍一口气会死吗？现在闹出这许多事，你开心了？&rdo;

凝烟被气得脸上阴晴不定，冷笑着回击：&ldo;你若不当种马，是个母的就扑倒，招惹上晓琴，会有这些事发生吗？现在还反咬我一口。你是属狗的吗？&rdo;

&ldo;你‐‐&rdo;家祥说不过，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凝烟大喊着：&ldo;我跟你拼了！&rdo;对着家祥又抓又挠又咬，程氏在一旁竟撕扯不开。

晓琴到了衙门，将苦情陈述了一篇，跟去的街坊作证道：&ldo;方家小娘子所说句句属实，她还未嫁进方家时，被方家祥始乱终弃，于是找上门讨说法，方家母子几个一拥而上就在大街上暴打方家小娘子，这是我们亲睹的，要不是方若谖小姐出头，她那日就被打死了。&rdo;

第二百八十章拦路

卫尉大人听了众人的控诉，即刻派人抓了方家祥与方凝烟来对质。

家祥与凝烟这时倒化干戈为玉帛起来，一齐同仇敌忾对付外敌，齐齐喊冤：&ldo;我们的确给晓琴请过大夫，只叫他开药调理她的身子，实在不知他被何人收卖，竟开了虎狼之药陷害我兄妹俩。&rdo;

卫尉见他二人如此能狡辩，命人把给晓琴诊治的大夫审问。

那个大夫进了衙门就两腿发软，从实招了。

原来是家祥哄骗他，因家贫，要把妹妹卖与勾栏，所以要服绝育药，其他他一概不知情，至于被人收买一说更是子虚乌有。

又传了保善堂的孙掌柜来，他也证实晓琴确实拿了绝育药的汤药来问过他。

卫尉因此又传了拾叶来，拾叶跪着禀道：&ldo;祥公子与烟小姐都说是给少夫人的补药，奴婢才去买的。

不然，就是被主家打死，奴婢也断断不肯做这伤天害理之事。&rdo;

卫尉听了，命她退下，对凝烟兄妹二人道：&ldo;现在这么多人指证你们，你两个还有何话可说？早早的画押认罪，各打二十大板了事！&rdo;

凝烟凛然道：&ldo;单凭他们几个一面之词就叫民女认罪，民女不服！&rdo;

卫尉登时对她心生反感：&ldo;有苦主，有这么多证人你不服，你要怎样才服，打着承认就服么，那就大刑侍候！&rdo;

凝烟道：&ldo;屈打成招，民女就更不服了！焉知这个苦主和这些人证不是他人买通的？&rdo;

卫尉蔑视道：&ldo;谁会陷害你这个无权无势之人？&rdo;

&ldo;别人不会，民女的堂妹方若谖会！&rdo;

卫尉冷笑：&ldo;你可有证据指证？&rdo;

凝烟结舌。

卫尉道：&ldo;既无证据，则是诽谤，按诽谤罪应扇五十耳光。&rdo;将惊木一拍，&ldo;来人呀，用刑！&rdo;

立即上来两个捕快，一个按住凝烟，不许她挣扎，另一个拿着专扇人嘴巴子的木板对着她的脸一阵猛抽，一顿嘴板子下来，整张脸已肿成猪头，谁人认得出她是谁来。

之后二十大板，打得凝烟家祥奄奄一息，卫尉将伏罪书扔在她俩面前，马上有捕快上前，抓住他们的手，强制按了手印，将他俩扔出府去。

跟来的街坊都高声叫好，直呼卫尉是青天。

凝烟兄妹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走到半路偏僻处，看见前面亭亭玉立着一个少女，家祥停住脚步，畏缩地叫了声：&ldo;谖妹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