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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ldo;这无关紧要。&rdo;米达伦喝道，&rdo;都是一回事，肯定是！&rdo;

肯定是？克鲁利心想。原来他们也不清楚。他咧开嘴，笑得像个傻子。

&ldo;那么你们对这个问题，也不敢百分之百肯定？&rdo;亚茨拉菲尔说。

&ldo;我们没有权力去理解不可言说计划。&rdo;米达伦说，&ldo;但大计划当然……&rdo;

&ldo;但大计划可能只是整个不可言说计划的一小部分。&rdo;克鲁利说，&ldo;从不可言说的观点来看，你们无法肯定眼下的发展就不正确。&rdo;

&ldo;它早就嗡写明白了！&rdo;别西卜吼道。

&ldo;但也许在别的地方，写着完全不同的内容。&rdo;克鲁利说。

&ldo;你们读不到的地方。&rdo;

&ldo;用加粗黑体字。&rdo;亚茨拉菲尔说。

&ldo;加下划线。&rdo;克鲁利补充说。

&ldo;两次。&rdo;亚茨拉菲尔猜测道。

&ldo;也许这不止是对世界的考验，&rdo;克鲁利说，&ldo;也是对你们所有人的考验。嗯？&rdo;

&ldo;上帝不会戏弄他忠诚的奴仆。&rdo;米达伦说，但口气有点缺乏自信。

&ldo;哇靠，&rdo;克鲁利说，&ldo;你没在天堂待过吗？&rdo;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亚当。他似乎正在特别认真地思考着。

然后他说：&ldo;我不知道写下来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尤其是关系到人的时候。反正可以划掉。&rdo;

一阵微风吹过空军基地。上空群集的大军泛起涟漪，仿佛‐个海市蜃楼。

此刻的静寂，大概跟世界创生前一刻类似。

亚当露出微笑，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小小的身影正好平衡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克鲁利抓住亚茨拉菲尔的胳膊。&ldo;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rdo;他激动地嘶嘶说，&ldo;没人干扰他！他长成了人类！他既不是邪恶化身，也不是善良化身，他只是……人类的化身……&rdo;

接下来‐‐

&ldo;我想，&rdo;米达伦说，&ldo;我需要寻求进一步指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