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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ldo;他手里拿个包，我想，去苏格兰？&rdo;

&ldo;没有，先生，我想他让出租车在下面等他。&rdo;

&ldo;他发现里奇上校不在感到很失望吗？&rdo;

&ldo;不太清楚。他只说要写个条，我就把他请到客厅，转身回厨房了。否则鳏鱼子要糊了。厨房在走廊的那一头，从那儿你听不清这儿的动静。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rdo;&ldo;然后呢？&rdo;

&ldo;里奇上校叫我。他站在这儿的门口，说他忘了买斯彭斯太太喜欢的土耳其香烟，我急忙出去买。之后，我把买回来的香烟放在这儿的桌子上时发现克莱顿先生不在房间里。我以为他已经走了。&rdo;

&ldo;在里奇上校出去而你在厨房时再没别人进来吗？&rdo;

&ldo;是的，先生。没有。&rdo;

&ldo;你能肯定吗？&rdo;

&ldo;怎么会有人呢，先生？要是有人来，会按门铃的。&rdo;

波洛摇了摇头。怎么会有人进来呢？斯彭斯夫妇、麦克拉伦，还有克莱顿夫人会的。他是知道的，也能把他们活动的时间说得很精确，麦克拉伦在俱乐部与朋友在一起；斯彭斯夫人在动身前曾接待了几位朋友；而恰好在那时玛格丽塔给一个朋友打电话；这些就排除了他们犯罪的可能性，应该有人跟踪克莱顿先生来到公寓，但仆人在家中，主人随时会返回。应该有比这更好的机会的。不，他想是不是有个&ldo;神秘的陌生人&rdo;！可能是克莱顿以前认识的，在街上遇见了他，跟到这儿未，用短剑杀了他并把尸体扔到箱子里逃跑了。完全是情节剧，没有任何根据和可能性！像一部浪漫历史小说‐‐和西班牙箱子同出一辙。

他走到箱子旁，毫不费力地掀开了盖子，而且悄无声息地。

伯吉斯嗫懦他说：&ldo;那已经彻底擦洗过了，先生，我请人做的。&rdo;

波洛探下身，轻轻地惊叹了一声，用手指摸了摸箱子的内壁。

&ldo;那些洞……后面的和这边的，看起来，好像是新近弄的。&rdo;

&ldo;洞，先生？&rdo;仆人也弯下腰去看，&rdo;我也不知道，我从来留意过。&rdo;

&ldo;它们不是很明显就能看出来的，但确实存在。你说那是干什么用的呢？&rdo;

&ldo;我也不知道，先生，也许什么动物……我是说甲壳虫之类的东西啃的？&rdo;

&ldo;某种动物？&rdo;波洛说，&ldo;我倒想知道是什么动物。……他起身走到门边问道：&ldo;当你拿着买来的香烟回来时发现房间里有什么异样吗？什么都行？比如椅子桌子被移动过什么的？&rdo;

&ldo;会有什么呢？先生……哦，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边那个遮挡卧室里的干燥空气的屏风，好像被人往左边移动了一点。&rdo;

&ldo;像这样？&rdo;彼洛飞快地行动起来。

&ldo;再偏左一点……对对。&rdo;

屏风本已遮挡了半个箱子，如果是现在这样，会把整个箱子遮住的。

&ldo;你为什么认定它被移动过呢？&rdo;

&ldo;我没想过，先生。&rdo;

（另一个雷蒙小姐！）

伯吉斯迟疑地说：

&ldo;我想它恰好给通向卧室提供了方便……如果夫人们想放披肩、外衣的话。&rdo;

&ldo;也许是的。但可能还有另一个原因。&rdo;伯吉斯不解地看了看他。&ldo;现在屏风把箱子挡住了，也挡住了下面的垫子。如果里奇上校杀了克莱顿先生，血会马上从箱子底部的裂fèng流出来的。这样就会有人发现……就像你第二天早晨发现的那样。于是……屏风被移动了。&rdo;

&ldo;我从未想过这个，先生。&rdo;

&ldo;这儿的光线怎么样，强还是弱？&rdo;

&ldo;我给您看看，先生。&rdo;

很快，仆人拉上窗帘，点亮了几盏灯。顿时房间沐浴在一片柔光中，光线很弱，几乎不能看书。波洛抬头扫了一眼正中央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