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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当然，你说得对。波洛先生，&rdo;他说，&ldo;你也同样从中受益，自然你要装作检验证据来敷衍，这我很理解。&rdo;

&ldo;你对这方面很感兴趣。&rdo;波洛咕哝着便起身走了。

他下一个拜访对象是查尔斯莱弗森的律师。梅修先生是个干瘦、纤弱、小心谨慎的人。他客气地接待了波洛。然而波洛自会让人畅所欲言。十分钟之后两人便亲切地交谈起来。

&ldo;你也明白，&rdo;波洛说，&ldo;我主要是为莱弗森先生的利益而来。这也是阿斯特韦尔夫人的愿望，她相信他没罪。&rdo;

&ldo;是的，是的，确实是这样。&rdo;梅修先生不感兴趣地说。

波洛眨了眨眼。&ldo;你也许对阿斯特韦尔夫人的看法很重视？&rdo;他试探着说。

&ldo;她明天说不定就相信他是有罪的了。&rdo;律师干涩地说。

&ldo;她的直觉当然不能证明什么。&rdo;波洛同意道，&ldo;表面上看这个案件对这个可怜的年轻人很不利。&rdo;

&ldo;遗憾的是他在警察面前还那么固执。&rdo;律师说，&ldo;他坚持他的说法对他无一益处。&rdo;

&ldo;他对你也一再坚持他的说法？&rdo;波洛问道。

梅修点点头：&ldo;没什么不同，他就像只鹦鹉。&rdo;

&ldo;这就使你对他失去了信心！&rdo;波洛说，&ldo;啊，不要否认这一点。&rdo;他做出举手投降的动作急忙补充道：&ldo;我看得出来你内心里相信他有罪。但听我说，听我说，我赫尔克里波洛给你讲讲事情的原委。&rdo;

&ldo;这个年轻人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中，他浑身显示出，怎么说呢，荷兰人的勇气。在这种情绪下，他用钥匙开了门，跌跌撞撞地去了塔屋。他朝房间里看了看，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他的舅舅伏在桌上。

&ldo;就像我们刚才说的。莱弗森先生有荷兰人似的暴躁脾气。他随心所欲，向他舅舅发泄了一通不满。他公然蔑视他、侮辱他，他的舅舅却不吭声，他越说越来劲，嗓门也越来越大。最后他看到舅舅一直没反应便有些醒悟。走过去推了推舅舅。谁知他舅舅整个身体就倒了下去，瘫成一团。

&ldo;莱弗森先生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慌乱中踢翻了椅子，他俯身看了看鲁本先生，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看到他的手沾满热乎乎的红色的东西，当时就害怕了，吓得惊叫了一声，惊动了仆人。他机械地扶好椅子，然后急忙跑出房门，仔细倾听着。他以为屋外有人，但四周却寂静无声，便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满不在乎地喊了几句。

&ldo;之后慌忙潜回自己的房间。想到谎称没见过舅舅会对他更有利些，于是他编造了谎言。那时帕森斯说他什么也没听到，但改已来不及了。他固执且愚蠢，坚持他那漏洞百出的口供。告诉我，先生，这不可能吗广&ldo;是的。&rdo;律师说，&ldo;如果你这么说，那是可能的。&rdo;

波洛站起身。

&ldo;你有见莱弗森先生的特权。&rdo;他说，&ldo;告诉他我刚才讲的故事，问他是不是这么回事。&rdo;

在律师事务所门外，波洛叫了辆出租车。

&ldo;哈利大街348号。&rdo;他对司机说。

波洛动身去了伦敦。阿斯特韦尔夫人很惊讶，因为这个瘦小精悍的人连提都没提。二十四小时之后，他回来了，帕森斯马上便告诉他阿斯特韦尔夫人想立刻见他。波洛在阿斯特韦尔夫人自己的房间见到了她。她躺在长沙发上，枕着靠垫，面容令人吃惊地憔悴，比波洛到达的第一天更为严重。

&ldo;波洛先生，你终于回来了。&rdo;

&ldo;我回来了，夫人。&rdo;

&ldo;你去了伦敦？&rdo;

波洛点点头。

&ldo;你没告诉我你要去。&rdo;阿斯特韦尔夫人愠怒地说道。

&ldo;非常抱歉，夫人，我应该事先通知您。lapro插efois（法语：等下一次译注）。&rdo;

&ldo;你还会这样做。&rdo;阿斯特韦尔夫人机敏地说，&ldo;先做后说是你的办事风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