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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能迅速地跪伏于地,双眼紧紧盯着地面,弓着身,以这样卑微的姿态请求他的原谅。
“陛下恕罪。”我的额头几乎碰到交叠的手背,“小人知错。”
由于我低垂着脸,没办法看到灵泽的表情,只能听到前方传来的略显冷淡的声线。
“错在哪儿?”
指尖微微用力,可能是虱子多了不觉痒,罪多了不怕死,我受够了一味驯服,话里也带起刺来。
“不该没有作为‘玩物’的自知之明。”
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如今,这一点都尤为重要。
前头一静,直接没声儿了。
我伏在原地,等了又等,没听他呵斥,也不见有别的指令,心里正觉奇怪,前方忽地爆出一串剧烈的咳嗽。
那咳嗽每声都像是要将肺腑咳出一般,叫我不由抬起头蹙眉去看灵泽的状况。
他用手捂着嘴,偏过头咳得停不下来,另一只手撑在地上,身形都微微佝偻起来。
就在我忍不住想上前的时候,他终于停下来,喘息着,眼底微红:“你恨我。”我闻言一怔,又听他接着道,“我说过你可以恨我,你就真的恨了。”
这话说的,倒像是在怪我为什么当真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难免又要想起那差点劈得我没有来生的天雷,就真的有点恼了,咬着牙道:“陛下的话,墨忆不敢不从。”
我现在便像一只在做垂死挣扎的兔子,就算知道咬不死人,也要回头咬一口。咬疼了他虽然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但总比到死都只在对方心里留下个“乖顺”的印象好。
我本来便不乖顺,乖顺只是他希望我做出的样子罢了。
“我让你不要离开北海,你不是还是走了吗?”他唇角微弯,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不想一辈子做别人的替身。”
灵泽的脸色在我这句话后变得十分恐怖,他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在与我长久地凝视后,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说。
话都到这份儿上了,我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索性都说出来,也好过一直憋在心里就怕哪一天大难临头。
“我虽然嘴里说着让陛下恕罪,但也知道自己做下的事恐怕难以被饶恕,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我仍然双手交叠按在地上,一双眼直直望着灵泽,并不避让,“可我并不后悔。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那样选。”
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要想活,留给我的只能是吞噬绛风,逃离北海,带走墨焱这三个选择。
“赴死的准备……你想死?”他嗤笑着从地上站起,可能是腿坐的有些麻了,当中还踉跄了一下,“早知道,我何必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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