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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老七到了七楼把人放在房间门口时,才从边上经过的几个房客眼里读出点别的什么,他们或惊悚或诧异或惊奇地目送他,直到他打开房门,把总攻抱到床上,才终于意识到那些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操!劳资比钢筋还直好吗!”反应过来的老七冲到外面,对着那些房客们叫嚣,竖起自己一根食指比划着说,“劳资是直的!”
奈何房客们没听懂,反而冲他竖起大拇指。
老七:“……”
跨国界的沟通真的好难啊。
“沈先生,祝愿你们明日一战能赢得胜利。”
加上这次,老七是第二次来韩国,两次都是参加比赛,酒店老板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保养得体,会一口流利的中文,他冲老七举杯,随后一饮而尽,杯里是白酒。
老七给自己倒了柠檬水,冲他抬手,“明天比赛,我不能喝酒,以水代酒敬你一杯,等赢了之后再用酒敬你。”
“好,恭候佳音。”
“借你吉言。”
上楼的电梯里,wink忍不住说,“我看他是故意想拿酒灌醉咱们,好让咱们明天打不了比赛,装得道貌岸然的,说的话也好听,幸好队长你早就发现了他的阴谋没有去喝酒。”
“这是他的地盘,他以为我会给他三分脸面。”老七眉眼间露出几分青年人的不羁和轻狂,“笑话,他脸多大,我凭什么给他脸面?”
Wink笑着吹彩虹屁,“是是是,队长英明!队长潇洒!”
两人走出电梯,才发现队员们忙着搬行李,老七问,“怎么了?房间漏水?”
队员们不知怎么地有些不敢说话,还是海胆硬着头皮说,“总攻……他想自己住一间。”
老七“嗯”了一声,表情有些阴郁,走到自己房间里,总攻已经搬走了,队员只是过来帮他把行李箱搬走,又送来一条围巾,下车时,他丢在他脖子上的。
队员们全都回自己房间时,老七敲开了总攻大人的房间。
“几个意思?我忍你很久了,明里暗里嫌弃我的人你他妈算头一个!怎么着?和我住一起你心里不舒服是吗?劳资他妈没撵你走,你丫倒好,偷摸赶着搬出来了?说说!他妈的劳资哪儿让你嫌弃了!你说出来!”
老七心里的火蹭蹭蹭往上冒,如果总攻大人现在说一句火上浇油的话,他一定就用拳头招呼上去。
然而,总攻大人病恹恹地倚着门,眉头皱着,眼睛只眯起一条缝,声音很哑,“我感冒了,怕传染给你。”
“……”
老七的火登时消了个干净,临走前,还不好意思地问了句,“那个,吃药了没?”
担心这俩人打起来而紧张赶来的队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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