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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被子蹬下床，让出足够翻滚的空间。低鸣和呻吟合奏，装饰汗滴点点。

我们，我和你，张瑞和赵亚。身已经化了。

但仍不够。再贴近一点，直到你在我中，我在你中。

&ldo;明天想吃什么？&rdo;

&ldo;你的手艺我看就免了。&rdo;

&ldo;最近有进步……&rdo;

喘息也是甜的，浸透了笑的味道。每一块骨骼，被丝绸般的肌肤包裹着，蜿蜒着优美的起伏。

猛一阵受力，逼得眼前泛出白光。

&ldo;啊！&rdo;

赵亚叫起来，后仰着脖子，身子仿佛僵硬般弓起来。看着床顶几秒，才缓缓放松下来，大口喘着气。

&ldo;我迟早死在你手上。&rdo;赵亚抱怨。

张瑞低头，咬在他又爱又恨的身体上：&ldo;你不死我手上死谁手上？&rdo;

赵亚觉得好笑，弯着唇，抬手抚摸张瑞额头上湿漉漉的发：&ldo;有道理。&rdo;

张瑞翻身，和他并排仰躺着。

&ldo;亚亚，我们小时候的事，哪一件你印象最深刻？&rdo;

&ldo;你惹我的事，都记得。&rdo;

&ldo;嘿，还记仇？&rdo;

&ldo;当年我被你整得多惨？&rdo;

&ldo;哪有？我可是时时刻刻护着你。&rdo;

&ldo;骗我参加你的生日聚会，我妈还叫我带健康液送你。结果你逼我喝掉。&rdo;

&ldo;那不是为你好嘛。&rdo;

赵亚给他小腹一拳：&ldo;这拳也是为你好，让你懂得人生道理。&rdo;

&ldo;呜……&rdo;张瑞夸张地捂着肚子缩起来：&ldo;肠子都断了。&rdo;

&ldo;哈，活该。&rdo;

&ldo;哈哈，我要报复。&rdo;张瑞猛坐起来，俯身压住赵亚。

赵亚横他一眼：&ldo;要不要我大叫救命配合一下？&rdo;

&ldo;不要嘴硬，待会看你怎么求饶。&rdo;

笑吧，笑吧。

霓虹灯闪烁的远处，何处缺了笑声？

喧闹，不过是人生苦短一杯解愁酒。

夜深了，漆黑的房间里，余波已止，平复了呼吸，怕冷似的偎依一起。

&ldo;知道我最怕什么吗？&rdo;张瑞问。

赵亚在黑暗中睁着眼睛：&ldo;张瑞，不要把弱点暴露给别人。&rdo;

张瑞沉声说：&ldo;亚亚，我会永远陪着你。&rdo;

&ldo;怎么忽然想起给我个承诺？&rdo;

&ldo;有承诺总比没承诺好。&rdo;

悠长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