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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千真万确。电影里看到的。巢。&rdo;

&ldo;那是鸟。&rdo;克鲁利说。

&ldo;巢。&rdo;亚茨拉菲尔坚持道。

克鲁利决定不争执这个问题。

&ldo;随你便吧。&rdo;他说，&ldo;所有生物，无论是大是笑。我是说小。大小。很多都有脑子。然后就，嘭！&rdo;

&ldo;但这也有你的功劳。&rdo;亚茨拉菲尔说，&ldo;你引诱人们。你擅长此道。&rdo;

克鲁利把杯子往桌上‐墩。&ldo;那不‐样。他们又不是非得答应。这就是不可言说的智慧，对吗？你们那边发明出来的。是你们老在考验人类。但不用毁灭啊。&rdo;

&ldo;好吧，好吧。我跟你一样不喜欢这件事。但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能违章……违心……不做他们让我做的事。&rdo;

&ldo;天堂里没有电影院，&rdo;克鲁利说，&ldo;更没几部电影。&rdo;

&ldo;你别想引诱我。&rdo;亚茨拉菲尔惨兮兮地说，&ldo;我了解你，你这条老蛇。&rdo;

屋里出现了片刻醉意醺醺的沉默。

&ldo;天堂没有品位。&rdo;克鲁利又提起话头。

&ldo;好了……&rdo;

&ldo;甚至没有一家寿司店。&rdo;

痛苦的表情从天使突然变得特别郑重其事的脸上划过。

&ldo;喝醉的时候，我实在说不清楚。&rdo;他说，&ldo;我得清醒一下。&rdo;

&ldo;我也是。&rdo;

酒精离开他们的血流，两人都浑身一颤，随后坐直了点。亚茨拉菲尔还正了正领带。

&ldo;我不能干涉神圣计划。&rdo;他发着牢骚。

克鲁利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酒杯，再次将它注满。&ldo;那么邪恶计划呢？&rdo;他说。

&ldo;什么？&rdo;

&ldo;哦，这肯定是个邪恶计划，不是吗？是由我们执行的。我这边。&rdo;

&ldo;啊，但它也是整体神圣计划的一部分。&rdo;亚茨拉菲尔有点洋洋自得地说，&ldo;如果不是不可言说的神圣计划的一部分，你们那边就什么也做不成。&rdo;

&ldo;想得美！&rdo;

&ldo;不，这是……&rdo;亚茨拉菲尔烦躁地打着响指，&ldo;那么个东西。你们那些花哨的俗语是怎么说来着？最底下的那条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