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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的水有些凉,叶皖望着镜子中那一张明丽的脸,只觉得触目惊心。
孕妇不适宜化妆,更不适宜踩着高跟鞋,可是她都做了。
仇恨仿佛有了实体一般,将她变成了连自己都不熟悉的模样。
“叶小姐,恭喜啊,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身后响起一道没有温度的声音,她慌乱间回头,看到了那张同自己有着七分相似的面庞。
“好巧啊。”
她此时的面部表情一定很难看,刚刚在众人面前演戏已经花费了她太多的精力,现在反而像是一张一捅就破的纸一般,全都是漏洞。
“并不巧。”
她淡漠的眼眸并没有落在叶皖的身上,视线穿过叶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
“绝处逢生,叶小姐还真是福大命大啊。”
看着这么一张脸,叶皖很难不生出几分恍惚之感,于是伸手下意识地扶着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借此支撑着自己。
她的确长得很漂亮,即使眉眼同自己相似,但是气质却同现在的自己完全不同。
她是被一根一根剪去利刺的红玫瑰,而她就像是圣洁高贵的白玫瑰一般,带着与生俱来的疏离感,既不嚣张跋扈,也不会自怨自艾。
“可惜怀秋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她双手环胸,步伐高傲地越过她,走到洗手台前,整理自己精致柔顺的长发。
“他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皖墨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叶皖知道她在透过镜子打量她的一举一动,可现在,留给她的,只有震惊。
明明知道他身子骨很差,却还是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保护。
她终究还是害了他。
无论是几年前,还是现在。
“如果没有那一场变故的话,下一周,应该是我们的订婚宴。”
叶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她这一句话,是说恭喜,还是说可惜呢?
毕竟她很清楚,现在的皖墨根本不需要她那廉价的道歉。
“叶皖,既然既选择了楚容彦,那么至少,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人。”
她刚刚那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在皖墨眼里,估计是绝无仅有的烂俗八点档。
“其实之前我对你并不是很了解,”皖墨拿出唇釉,补涂着口红,“但是现在,我说实话,我挺看不起你的。”
是啊,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现如今又要借子上位,无论再怎么看,她也是做绝了一个下贱女人该做的所有事情。
“我甚至觉得你不配拥有季怀秋这样的朋友,所以说,离他远点吧,不要害了他。”
是啊,一个旁观者,都能将她这肮脏的人生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此刻,正如几年前一般,她去寻求帮助,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乞丐一般。
只有季怀秋,愿意用自己绵薄的力气帮助她。
即使要同季家背道而驰,他也没有半分怨言。
不同的是,当初是季伯母苦口婆心地劝她放手,而现在,是皖墨生冷淡漠的开口要她离开。
她变得越来越讨人厌,倒也是事实。
像是有一个千斤般的重物压在胸口,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沉重。
“不好意思,其实我那天……”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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