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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今晚回去，收拾东西，让七姑陪你一起搬回宁波街。&rdo;

她摇头。

&ldo;那我让她搬回宁波街？&rdo;

她继续摇头。

&ldo;阿若。&rdo;

&ldo;你也觉得我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任你挑床睡会很恶心？&rdo;

他重重扔下匙羹，沉声警告：&ldo;阿若，你搞清楚，我答应娶她，只是答应娶她。&rdo;

她轻笑：&ldo;那又怎样？你们交易，把我做筹码。我现在就是个烂婊子，我怕什么？现在你不止是小美阿爹了，也是我的。阿爹，&rdo;她揽住他的颈项，嘴唇凑上他下颚，魅惑地轻嘬，&ldo;阿爹，来亲亲我，我喜欢阿爹亲我。&rdo;

&ldo;阿若！&rdo;他用力摇晃她。

美若狠狠给他一耳光。

靳正雷措不及防，一时手软，抱不住她，美若滑下地，放声大哭：&ldo;不就是想要毁了我吗？逼疯了我阿妈，逼我给你当婊子，你毁掉我一切，以后可以乖乖听你的话。……我现在是婊子了，合你意了？&rdo;

她搂紧了桌子腿，哭声凄厉。&ldo;有个j女阿妈，注定我也是j女。我要谢谢你，……在樱桃街时没有让我当流莺，没有让我被千人操万人骑。……靳老板，我多谢你，以后我是你的。&rdo;

她跪下给他磕头，&ldo;靳老板，谢谢你。&rdo;

她磕得笃笃有声。&ldo;靳老板，谢谢你照顾我们母女。&rdo;

靳正雷面沉如水，在她身边坐下，&ldo;阿若。&rdo;

她哭到精疲力竭，直接伏倒在地上，埋脸在地毯间继续呜咽。

被他拥进怀里，嘴唇在她发间盘恒，&ldo;你不跑，我会对你好。&rdo;

她哭声未止，又即仰起泪水湿滑的小脸，哈哈大笑，&ldo;你已经对我很好。&rdo;

&ldo;阿若，你太不谨慎，一个月内，先去市政厅，再去提钱，又见丁露薇。我情愿你拿枪指我，最起码还能见到你。&rdo;

她抽噎，恨声道：&ldo;我后悔当时害怕，没有开枪。&rdo;

&ldo;阿若，你想去哪里？丁维恩在美国等你？丁露薇给你们安排好一切？&rdo;

美若抹泪。

&ldo;阿若。&rdo;他寻找她的唇。

美若避开，&ldo;我要回家。&rdo;

他沉默片刻，终于点头答应。

形影不离的枪不在袋里，美若没有多问，她一心想见那个推她进火坑的人。

詹美凤端坐在厅里等他们，像含了冰块，唇边笑容瘆人。

看见他们并肩进屋，她挑起一边眉，目光不离美若左右，扬声道：&ldo;七姑，我渴了，上茶。&rdo;

美若回视詹美凤。

&ldo;半夜闹什么，都去睡觉！&rdo;靳正雷呼喝。

七姑端了茶来，小心翼翼靠近詹美凤。

詹美凤不接，冲美若仰起下巴，&ldo;交给你家小姐。&rdo;

&ldo;滚去睡觉！&rdo;

靳正雷话音未落，美若扑上前，一掌掴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