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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要不然你先来两个我看看也行。”
她笑的更开了,示意一个老朽带我上楼。还对我眨眼道:“公子上做,姑娘随后就到。”
真大牌,客人等姑娘,是比我那寒酸的地方强。
转入二楼,我惊讶的停住脚步,好特殊的空间格局,二楼竟然有大厅,还比一楼大,二楼人更多,但比一楼安静,他们大多静静的品茶,就算身边有姑娘服侍的也平和异常。
这哪像风月之地,好像高档酒吧。
老朽见我呆愣,熟悉道:“公子第一来。”
我傻傻的点点头,是第一进来,不过,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我拍拍自己僵硬的面部表情,阔步向前:“走。”
没走两步,老朽拽住我,指指旁边的路:“从这里走。”
我摸摸鼻子,没事弄这么多通廊想浪费资源吗!
他带我打开一扇镂空刻雕的房门,屋内的摆设简单大方,却也有点风尘中的肆意。
首当其面的是架精美的木琴,围绕它周围放了一圈同款同色大小不一的琴架。它往后是一套完整的茶具,背后大大的茶字看起来很眼熟,笔法苍劲,似隐龙潜水,我眯起眼盯着那个放大的茶字,如果我没猜错,这种字东清只有一个人写的出来。
“你们老板是谁?”老朽皮肉不动的一笑:“公子说笑,行自有行规。”
不说就不说,我还没兴趣呢:“去请姑娘来吧。”
老朽不动,我奈闷的看看他:“还不去。”
老朽对我弯腰道:“公子,按抚暖阁的规矩,凡是上二楼的客人,必须先交房费。”
“房费!”我什么都没干,就要钱呀!:“多少!”反正不是自己的。先甩几十张给你好了。
“一万两。”
我猛然抬头:“一万两!你不如去抢。”
老朽站直身姿,少了卑躬屈膝的姿态:“公子二楼是最低价位,三楼十万俩起,四楼五十万俩起,至于五楼嘛!”他深陷的眼睛盯着我:“一百万俩起。”
我急忙收回本打算掏出的银票,省了省了!这么贵,老子消受不起。
“公子要离开吗?”
对。“我家里有事。”
老者再次打开门:“公子慢走。”
我留恋一眼房内的摆设,走吧,下次包个大款再来。
出门后老头比我跑的快多了,我才移动几步,他以乘火箭远去,呀呀个呀的!看准老子没钱吗!改天换成铜板砸死你。
我刚想下楼,又不甘心的收回迈出的脚。我到要看看什么破屋子值那么多钱!3·15那天打假。
我转上三楼,三楼的客人不多,却很容易看到朝堂上的熟面孔。
四楼的客人更少,站着的服务生比客人多了十倍。
我趁人不备摸上五楼,“闲人误入”四个大字嚣张的横在路中间,我不懈的踢它一脚:“一个牌就想挡爷的路,呸!”
我站在五楼的中央大路,奈闷的想,竟然没人,看来大家都是穷人,上不来。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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