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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韩卓笑笑，趁着几个人打游戏的时间，又把刘春春筛出来的求职回函看了一遍，倒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天色渐渐变暗，小龙虾的香气充溢满房间每一个角落，刘春春意犹未尽吮吸手指，俞炯和王小森下筷如飞，只有白曦吃得优雅淡定，因为身边坐着韩先生，剥虾水准一流。

王小森痛心疾首，什么叫万恶的资本家，我们真是一点都不羡慕。

而在城市另一头，黛西正靠在车里，百无聊赖转着手上的钻戒。在她正对面，矗立着一栋金碧辉煌的建筑物，看起来像是某个高档社交场所，只有认真寻找，才能在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一排小字‐‐摩西，始于星光初始时。

&ldo;有消息吗？&rdo;画廊贵宾厅里，一个男人打开酒瓶，欣赏着蓝色酒液里那流淌的星辰。

&ldo;暂时没有，不过黄先生不用担心。&rdo;另一个中年男人回答，&ldo;还没有哪个画家能拒绝我们的邀请函。&rdo;

黄靖远点头：&ldo;抓紧时间。&rdo;

中年男人举起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黄靖远离开画廊，却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去了一家夜总会，厮混到凌晨时分才离开。代驾熟门熟路把他送回家，那是一处幽静的别墅，前来开门的女人面色蜡黄，从司机手里接过满身香水味的丈夫，低声道了声谢。

……

翌日中午，黛西在一家进口小超市里，&ldo;不小心&rdo;把满满一杯果汁洒在了隔壁的太太身上。

&ldo;哦！&rdo;她小小地惊呼一声，&ldo;真是太抱歉了。&rdo;

&ldo;没关系。&rdo;对方用纸巾擦了擦，似乎并不在意身上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她看起来有些过分疲惫，毫无血色的脸上除了病态的黄，还有浓浓的黑眼圈，头发也有些干枯，用廉价的皮筋随意捆着。

&ldo;你的手受伤了。&rdo;黛西提醒。

对方局促地缩了缩胳膊，把缠满纱布的手腕遮进衣袖里：&ldo;我没事。&rdo;

&ldo;虽然这句话可能有些冒昧，但生命是很宝贵的。&rdo;黛西握住她的手，语气很真诚，&ldo;有时间吗？我们去喝一杯咖啡。&rdo;

……

&ldo;抢劫！&rdo;白曦用手指顶住韩先生。

&ldo;劫财还是劫色？&rdo;韩卓配合地举起双手。

&ldo;都劫。&rdo;白曦坐在他对面，&ldo;你偷懒。&rdo;

&ldo;因为你在开会。&rdo;韩卓替他倒水，&ldo;现在可以下班了吗？&rdo;

&ldo;一个小时后。&rdo;白曦随口问，&ldo;刚刚你在和谁打电话？&rdo;

&ldo;刘春春。&rdo;韩卓回答，&ldo;他打给你没人接，所以就找了我，顺便谈了谈经纪人的事情。&rdo;

白曦一愣：&ldo;什么？&rdo;

然而韩卓的理由很充分，既然要在摩西画廊举办画展，那么必须要有一个经纪人‐‐至少也要有一名助理来和对方沟通，才能让整件事的推进更加顺利。

刘春春闻言顿时陷入为难，虽然很有道理，但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实在惨淡，哪里还有经济来找经纪人。

韩先生贴心建议：&ldo;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免费帮忙。&rdo;

刘春春顿时热泪盈眶：&ldo;真的假的，白哥同意吗？&rdo;

&ldo;他在开会，暂时不能问。&rdo;韩卓站在窗边，&ldo;不过你相信我，一定不会有问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