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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已经没有了蔬菜,只有一些冷冻的肉类。他感冒了得吃清淡点儿的,付炽本是打算熬点儿白粥的,去找米时才发现米也没有了。
她有些头疼,这时候再去买米来熬好粥不知道都什么时候了,她找出了手机来,打算看看附近还有没有营业的商家,给程知遇叫外卖。
幸而现在还不是挺晚,她很快就找到了一家营业的商家,点了一份白粥和一份鸡汤以及两个清淡的小菜。
点完再去卧室看程知遇,他吃了药已经睡着了。
付炽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开始收拾打扫起了客厅来。不光是客厅乱糟糟的,就连浴室里也堆了好些脏衣服,有些是需要干洗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没送去。
外卖来得很快,半个小时便送了过来。趁着粥还热,付炽去将叫醒了程知遇。程知遇嗯了一声,在床上躺了好会儿才起来。
退烧药已经开始见效,他吃了粥后出了一身的汗,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哑着声音问付炽:“放假了吗?”
付炽嗯了一声,说:“放了,放了三天。”她说完疑惑的问道:“阿姨去哪儿了?”
“家里有事。”程知遇疲倦的回答。他说着又咳嗽了起来。
刚才只吃了退烧药,付炽这下去将感冒药和止咳的药一起拿了过来,倒了水给他,纳闷的问道:“您怎么不回家里去?”
他要回家里去,就不会那么孤零零的一个人也没人照顾了。
程知遇将药咽下,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说:“你这闲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付炽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
那么一折腾下来已经马上是十一点了,她看了看时间,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您要是再烧起来就得去医院。”
她说着站了起来。
程知遇扫了她一眼,说:“不是放三天假吗?这几天你就呆这边。事儿不多,就做做饭就行,书房里有书,你可以进去看。”
他竟然已经将她这几天的时间都安排好了,付炽诧异,还想再做挣扎,但程知遇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哑着声音慢腾腾的说:“你不是向我道过很多次谢吗,这是你用实际行动表达的时候。”
付炽竟然无以反驳,闭上了嘴。
程知遇并未在客厅里多呆,洗澡之后很快回卧室去了。
付炽回家的计划告吹,没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直到快十二点了才去洗漱。
她倒是挺细心的,去睡觉时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还是打算去看看程知遇的烧有没有完全退下去。
门没有锁,里边儿黑漆漆的,怕吵醒他,她没有开灯,借着手机微亮的灯光往里。
到了床头,她停了下来,伸手就去摸程知遇的额头。手才刚放到他的额头上,就被他一把给抓住了。
他的手劲儿有些疼,付炽轻呼了一声。程知遇像是这会儿才意识到是她,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皱着眉头问道:“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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