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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邑强自镇定心神,落下一子,道:“不敢欺瞒,郑姓是我义父的姓氏,我自幼丧母,又不得父亲宠爱,是以拜在镇国元帅麾下,母亲东郭氏,卿卿原是我的乳名。”
女子闻言,眼睛忽然大亮,惊坐而起,“东郭孝的女儿?”末了强自镇定,缓缓落坐,许久方才舒出一口气,改换一副自若的模样盯着恭邑道:“恭邑公主?你是否拜了信陵先生为师?你可知,呵,你今日来此,见了我,见了城主,均是秒事?”
恭邑好好的被她一声恭邑公主吓了一跳,抬头再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人,思量着她说过的话,不由得一惊,连忙起身,“您莫不是白般娇,白前辈,娇姨?”
对方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看着她,笑着点头。
恭邑忙跪下行礼,一连磕了三个响头方道:“娇姨,父帅寻您良久,何不早日相见?”
白般娇笑,“你说天凌啊?说来好笑,当年你爹不顾兄弟情义在登基后强立孝儿为后,伤透了你师傅的心,孝儿迫于天命进宫终日郁郁寡欢,后来你师傅辞官归隐,我也十分不耻你爹的行为,要求天凌也辞官和我一起归隐,可天凌不依,他说他不同于你师傅,你师傅是文官,重在安内,而他是武将重在戍边,文官可以辞官,可武将不能退下战甲,抛下自己的将士,抛下自己的百姓和疆土。”
“我当时年纪轻,一恼他为无情无义之人效命,二恼他将世间事看得比我更重,负气之下说出绝情的话,一去不回头。而彼时天凌还不知道我已经怀着我们的女儿,我也是后来听你师傅回来说的,他说天凌他不想辜负我,原本他也不打算让我一辈子陪他在艰苦之地度过,如此一来,正好一别两宽,若有生之年能够天下太平,我未另嫁,他便来寻我,陪我安度晚年。是矣,多年之后我了解了他的苦心,便松口同意你师傅将我的消息告诉他,但我又不愿成为他的羁绊,是矣一直没有让他知道我的位置,只告诉他,待到他解甲归田时,便是我们一家团圆时。”
恭邑在她的示意下起身,道:“难为娇姨了,父帅这些年没少挂念你们母女,妹妹何在,我有没有机会见她一见?”
白般娇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示意她莫要走神,道:“时机到了,自然就见到了!”此时刚好是恭邑的最后一颗子落下来,双方打成平手。白般娇审视完棋局后道:“好了,往事已矣,多说无益,邑儿你也莫顾着攀亲戚,扶乩城规矩如此,你且自去,待你成功闯关之后,你我再话家常!”随后扣动棋盘下隐藏的机关,替恭邑打开暗道之后,消失不见。
恭邑沿着暗道走了一会儿,穿过花路,来到一块石碑前,石碑上刻着神农阁三个字,石碑前方是一座吊桥,由木板和麻绳组成,桥身简陋,颤颤巍巍的高悬于万丈深渊之下,站在桥头隐约可见桥的对面是一座荒山,山上隐约坐落着一座楼阁,像是有两层楼那么高,隐约可见楼阁的檐角。
恭邑看着脚下的万丈深渊,不免心有余悸,任凭她书读百卷,不懂武功,也难在这样的一座吊桥上泰然自若。
恭邑想出无数条理由安慰自己,一面想着扶乩城主虽然高深莫测,但必不是草菅人命的人,他亲手设下的机关,只为考验人心,让人知难而退,因不至取人性命,一面又想着,自己刚和娇姨相认,扶乩城体统规矩虽然重要,但若她不能过关亦不至于看着她眼睁睁丢了性命。只是,话虽如此,可真正走上吊桥的时候,陈旧稀少的模板,和载人后越发晃悠悠颤巍巍的绳索,以及眼下避无可避的万丈深渊,生生让她一个踉跄摔在桥板上,经此重创,桥上的木板开始稀稀疏疏的往下掉,桥上的木板越来越少,恭邑强撑着身子拽着绳索好不容易爬起来,走了几步便被剧烈的摇晃晃倒了,恭邑知道这只是进神农阁的第一步,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好容易起身,又强撑着前行了一段,谷中有劲风袭来,几乎将轻飘飘的吊桥掀了起来,恭邑被重重的甩在桥板上,桥上的木板在剧烈的摇摆之下掉得只看得到稀稀疏疏的几根麻绳在晃动。恭邑一路跌跌撞撞,到此时行至过半,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酸痛,半分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然而此时的吊桥却已经是危机重重,既容不得她在上面久留,亦进退不得。
恭邑咬紧牙关,用尽浑身力气这才勉强坐起来,强迫自己睁开双眼,仔细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却在这时看清不知何时与绳索纠缠在一起的橙色布条,想起曾经她撕破裙裾亲手在他腕间系上这同心结,惟愿此生裙裾相绊,永结同心的情境,念及此时若有他在身边,必不会是这般光景,越发迫切的想要见到他。便取下缠绕在绳索上的橙色布条,紧抓着两边的绳索一点一点的站起来,细细记下绳索与绳索间的间距,用布条将双眼蒙住,努力忘却底下的万丈深渊,平复心境,这才一点一点的走出一段距离去。
恭邑计算着大约到了桥头,这才试探着慢慢拉开蒙眼布,好在总算惊险的走到头了,就在恭邑上去的瞬间,看到下方的峭壁上插着一把剑,恭邑试探着蹲下去查看,却是秦墨裁的随身佩剑,剑柄处还系着她亲手打的五谷穗。心下越发惴惴不安。
恭邑疑心秦墨裁被困于此,有心下去查看,此时吊桥忽然从另一端断裂,常常的吊桥直直甩入崖底,而桥的这边的绳索却稳固不动,刚好给恭邑提供了莫大的便利。虽然不确定秦墨裁是否就在下面,也不确定垂下去的桥索能到哪,恭邑咬咬牙,还是滑下峭壁,攀着桥索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就在她拿到秦墨裁的剑想要把它从石缝中拔出来的时候,由于太过用力,一个不慎连人带剑摔了下去。而与此同时,自崖顶传来一阵空灵的箫声,一个蓝色的人影从崖顶飞快的掠下,一把将恭邑和剑一起捞了起来。
在山风呼啸的山涧里,恭邑被他拦在怀中,抬头的瞬间,在随风飞舞的发丝间,隐约可见男子俊逸的侧颜。恭邑大胆猜想,“莫非,这便是娇姨口中的‘小公子’了?”
蓝衣男子抱着她掠过山涧,笑道:“美人姐姐,你好生痴傻,分明已经过关,却还是心甘情愿的栽进了我给你设的局中,一把破剑而已,难不成比人还重要?”说话间已将恭邑送上了山顶。
恭邑听他说话稚气难脱,像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可一想到自己还被他抱在怀中,一时便顾虑不到这许多了,急忙从他怀中挣脱。想开口骂他却又刚被他救了性命,可若说心里一点也不怨他,这一切遭遇分明又拜他所赐,一时竟也局促起来,只微微侧转身去,故意不去看他,“想来救我的正是神农阁的主人小公子阁下,恭邑这厢谢过了,此番意欲前往扶乩城拜见扶乩城主,听白园主讲恭邑的未婚夫婿可能在小公子处逗留,还请小公子指条明路。”
小公子闻言,笑道:“啊,你说这把剑的主人啊!是你的未婚夫婿么?他本来是个顶有趣的人,可以听说你来了,便变得不听话了,让他给我多讲讲外面的事他不依,让他把他的剑穗送给我把玩他也不一依,让他不要回去,他偏要回去,好生恼人,我一生气便把他药倒了,一时也想不起来扔哪了?也不好指路了。美人姐姐,非是我不帮你,你莫要生气了才好。”
恭邑闻言,气不打一出来,想着这里的人怎么都一个怪脾气,动不动就把人乱扔,这不是折腾人嘛!转念一想,又想到秦墨裁的处境,便转身道:“我那未婚夫婿,是个顶愚笨的人,他不愿静心与小公子详谈,是担心我安危,忧心所至,他不愿将剑穗相赠,是因为那剑穗是我亲手所赠,并非故意惹小公子不快,若是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小公子,也请小公子念在他一片痴心的份上,一并担待了去,若小公子能气消,寻他出来,恭邑这里必然感恩戴德,永远也不敢不忘记小公子的好。”
小公子被恭邑一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许久方愣愣的道:“美人姐姐说话可真是好听,也没有姐姐说的那么严重呢!开罪谈不上,只是我一时不痛快罢了!”顿了顿,又凑近些十分天真的盯着恭邑道:“姐姐,我习惯救死扶伤,不习惯找人,未婚夫婿么,感觉让姐姐十分看重呢!我看姐姐容颜好看,我瞧着欢喜,不若这般,姐姐也送我五谷剑穗,姐姐也让我做你的未婚夫婿,像看重墨裁哥哥一样看重我,我一开心,我的灵宠们也跟着开心,我的灵宠们开心,便可以帮姐姐找回墨裁哥哥了呢!”
恭邑原以为他不过是性格怪异,再加上年纪小顽劣了些,不曾想竟是这般夺人所爱的无耻之徒,不由得愤慨,怒道:“那便不劳小公子费心了,请小公子将我未婚夫婿的剑还我!”
小公子似乎也未想到恭邑会这么生气,有些讪讪的将剑递给她,小声嘀咕道:“好生无趣,怪不得叔伯们常说外面的人居心叵测,心思诡异,原来竟是真的!我不过是想当一回别人的未婚夫婿罢了,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一点小事都不依我,不理你们了!”说着便负起走了。
他一走,连山间的蛇虫鸟兽也全跟着走了。这大约就是他口中所说的灵宠了。恭邑打了个寒颤,不由得抱紧了手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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