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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笑:“哎呦,阿青姑娘也来啦。你可是稀客,断然不是来看我们的。哎,陈玄渊~~哎?少当家的呢?”
所有人热热闹闹挤作一团,却没人注意落在最后一条独木舟上的映寒。
映寒的独木舟离岸还有段距离,只能木木地坐着,眼睛还下意识地在海面上彷徨地扫来扫去。这片海水,看起来比别的地方都深,礁石在此处如同断崖一般塌落,水面上没有任何波痕,水面下也看不到底。映寒不会凫水,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在水下闭气多长时间,但是……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一声破水之响,映寒的眼前骤然翻起一朵巨大的水花,陈玄渊水淋淋的身子和脸一下子从水下窜了出来,真地像蛟龙出海一般,哗啦一声凭空冒出了水面。
映寒没有防备,差点与他的脸撞个正着,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后仰去躲,完全忘了自己还坐在独木舟上,小舟被她的动作带的剧烈摇晃,来不及控制,人就已经从小舟的另一边翻了出去。
然而几乎是在落水的刹那,映寒便已经被玄渊抱在了怀里,她的头,甚至都还没有完全入水。
必须引以为豪的是,在海上待了这么些日子,映寒落水倒也落得熟练了,这次居然没怎么惊慌,潜意识里似乎知道一定会有人接住自己似的,一伸手就勾住了玄渊的脖子,再抬头,就正好看进了玄渊那双悠长凤眼中去了。
他今天的眼睛格外的亮,像一对黑曜石一般闪着漆黑的光,嘴角是那熟悉的不太老实的笑,声音很低,像从胸里发出来似的:“丫头,想我了吧,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映寒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句话,似乎很久以前,玄渊也跟自己说过……在哪里呢?啊,对,泉州。
那还是俩人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吧——他带着自己去看焦尾琴,为了甩掉跟踪的会馆小厮,他突然就站定在了小巷中央,只等着自己像飞蛾扑火一样,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映寒片刻怔忪之后,突然有点委屈。这人怎么这样呢,他们俩明明已经闹掰了呀,都已经说好了,你走桥,我走路,为什么他一见着她,还要开这种玩笑呢?
玄渊低下头来,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说:“丫头,你这是摔傻了?”抬头看了看岸上,低声说了句:“你别动啊,你不会水,我带你过去。”又冲着想伸手帮忙的独木舟水手使了个眼色,那人就偷笑着把船划开了。
映寒乖乖地点点头,点完了才纳闷自己的反应不太恰当。
岸上的人已经看见了两人,都愣了一下,喝水的差点呛到,吃东西的差点噎到,还有反应慢的人欣喜地叫:“哎,阿青,玄渊在那儿呢!呜……”
旁边已有人把一口干粮硬塞进了那人嘴里。
上了岸,玄渊把映寒放在背风的角落,才转头去跟段澄和阿青打招呼。他接过段澄手中的水袋仰头喝了几大口水,才伸手去揉了揉阿青的头。阿青仰着脸看他,笑得虽有些僵硬,但并不躲,也不发脾气。一路上对着映寒的那身霜刀冷箭早就消弭于无形。
映寒看了一眼,觉得有点胸闷,便转过头去四处探看。
玄渊他们……躲在这里做什么呢?这一片海礁,寸草不生,浪急潮涌,别说珍珠珊瑚了,就连鱼虾都不见半只。这怎么就成了海寨最挣钱的营生呢?
再一回头,看到玄渊已经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
映寒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半尺,极力地想忽视身边那个接近半/裸的男人身体。玄渊赤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只穿了一条连膝盖都不到的麻裤,小腿上都是线条清晰的肌肉,右腿上有一个刺青,此刻这条腿大剌剌地伸在前面,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映寒,他的矫健,他的年轻,他的力量。
玄渊将手里的水袋递给她,命令似的说:“喝一口。这里风大,太阳猛,不多喝水很容易脱水。”
映寒哦了一声,举起来喝了一小口,她并不觉得渴,只是想掩饰自己的紧张。一口水喝下去,才意识到这是玄渊刚用过的水袋,又赶紧放了下来,捏在手里。
玄渊好笑地看着她,说:“是不是好奇我们在干什么?”
映寒点点头。她平日一贯的伶牙俐齿,在玄渊面前,却越来越拙于言辞。
玄渊说:“我们在等鲸鲲,应该就在这两日了。你若是运气好,今天就能看到。”
映寒好奇,眼里闪出惊喜,偏过头来:“是鲲鹏那种鲲吗?”
玄渊眼睛看着远方,唇边带了个漫不经心的微笑,说:“难得你听说过。”
映寒抓过自己的头发,去拧发梢上的水,一边抿嘴笑着说:“老庄的《逍遥游》里讲过的呀,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我以为只有在北海才有呢,想不到这里也有。”想了想,还是不敢相信:“真的能看到吗?”
玄渊这才转过头来,抬手轻轻将她落在背后的一缕发尾捞在手掌心里,说:“那是传说。我们说的鲸鲲,大是真大,只不过几千里就太夸张了。最大的鲸鲲,和你们大明的宝船差不多大吧。平时潜行在海底,难得露头。他们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从寒冷的地方洄游到这里。有的时候,还可以看到母亲带着孩子。幼年的鲸鲲不能长时间潜行,所以会时不时地与母亲到海面上来换气……即便如此,鲸鲲浮上海面,都是难得一见的场景,我们每年都来,也不是次次都能见到。听说,见过鲸鲲出水,会带来一年的丰收和好运……”
映寒的心思全放在了鲸鲲的身上,压根儿没觉得玄渊握着自己的发有什么奇怪,只疑惑地说:“你们难道就是为了祈福才来这里?”皱起了小小的眉头:“我们大明祈福都是去社稷坛,或者朝天宫做法事,难不成,你们这的规矩,是要守着鲸鲲出水做一场法事不成?”一边又喃喃自语地伸长了脖子去找:“道士和尚又在哪里?”
玄渊简直笑得要破肚,放开她的头发,伸手在她鼻子上亲昵地重重地刮了一下,好笑地说:“大小姐,你们大明那是吃饱了没事干,才劳民伤财的做法事。我们跟条鱼祈什么福?我们要求,也是求那伽啊!”
映寒一手捂着自己酸疼的鼻子,一手不自觉地去推开陈玄渊的小臂,呜哩呜噜地说:“明明是你说的……”
突然愣住了,因为推人的手反被人家捉住了,一下子就落在了温暖厚实的男人手心里。一股暖流瞬间酥酥麻麻地从指尖窜上了胳膊,直入心窍。映寒暗暗地抽了一下,抽不动。再用了点力气,却被握的更牢了,还想再抽,陈玄渊索性用手指插进了她的手指之间,十指相扣地紧紧锁住了她,还将手拉到了自己膝头上。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叹了口气,说:“丫头,你知道这片礁石岛的名字吗?”
映寒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怔怔地看着陈玄渊。他没有看着自己,还是眯着眼,望着远处的海面。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牵着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足够了,仿佛这样就是他要的全部。那么安详,又那么笃定,那么宁静,又那么自然。
自然得连映寒都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也挺好。
恍惚间,映寒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这岛礁也有名字的吗?”
“当然了,”玄渊转过头来,冲她笑了一下,这个笑容是那么耀眼,让映寒直晃神:“这片岛礁,叫龙涎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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