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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难道是双胞胎的原因？他们比平常人家的兄弟姐妹，更相亲相爱。

程敬轩只看不吃，偶尔喝一口咖啡，时不时地问：&ldo;还要什么？要吃就点。&rdo;

方语柔给了他一个白眼：&ldo;我们又不是大胃王，这么多都吃不掉。妈妈说，浪费是可耻的行为，农民伯伯种地很辛苦的，汗都滴到泥地里去了。&rdo;

方昊羽没好气地说：&ldo;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rdo;

&ldo;就你会背诗，我也会啊！春种一颗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那个……还要把种田的人饿死。&rdo;方语柔最后一句还是没背出来，只能用白话解释。

&ldo;农夫犹饿死。&rdo;方心佩笑着提醒。

&ldo;对对，反正就是那个意思。&rdo;方语柔的声音很小，对于背诗没比上哥哥，还是有点不甘心的。

程敬轩却对着方心佩又惊又喜：&ldo;这么小就能背诗了？是你教的吧？&rdo;

方心佩苦笑：&ldo;我整天就想着赚钱，哪有这么多的功夫教他们？有的是在幼稚园里学的，有的是听录音机里学的，还有的是看的画本，我只是偶尔教几首。他们记性好，一个会背的话，另一个也能背得差不多。&rdo;

&ldo;妈妈，我可以叫叔叔爸爸吗？&rdo;方语柔吃得差不多了，就跑到方心佩的身边，趴在她的身边咬耳朵。

&ldo;可以的。&rdo;方心佩心情复杂，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ldo;爸爸！&rdo;方语柔脆生生地叫一声。

程敬轩怔住了，看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五味陈杂。

方心佩目光微黯，原来他并不希望认回一对儿女。方昊羽虽然没有叫，但看向程敬轩的目光，也含着紧张。

正文第76章第一次当爸爸

&ldo;爸爸不喜欢语柔。&rdo;方语柔幽怨地低下了头，把脸往方心佩的肩头蹭了蹭，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野兽。

程敬轩看着泫然欲涕的女儿，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绞成了一团，急忙解释：&ldo;不是的，我刚才没反应过来。呃……从来没有人这样的叫我，你再叫一遍，好不好？&rdo;

方语柔怯生生地又叫了一声&ldo;爸爸&rdo;，程敬轩急忙答应：&ldo;哎！&rdo;

方心佩摸了摸方昊羽的头：&ldo;你也叫吧，他是你们的爸爸。你和爸爸，长得最像。&rdo;

方昊羽有点害羞，低着头轻轻地叫：&ldo;爸爸。&rdo;

&ldo;哎！&rdo;程敬轩这次回答更流利，又求救似地看向方心佩，&ldo;那个……孩子第一次叫我，是不是要给红包？&rdo;

&ldo;啊？没有这说法。&rdo;方心佩飘来满额黑线，&ldo;又不是过年的时候走亲访友，要给个红包压压岁。&rdo;

&ldo;我们家没什么小孩子，所以我们还真是不知道……&rdo;程敬轩一脸尴尬，&ldo;要不，你们喜欢什么，一会儿我给你们买，好不好？对面就是太平百货，应该有卖玩具的吧？我们吃完了就去挑。&rdo;

&ldo;什么都可以吗？&rdo;方语柔打蛇随上，立刻爬到他的膝盖上。

程敬轩小心翼翼地抱住她柔软的身子：&ldo;当然，只要你们喜欢的，爸爸都买给你们。&rdo;

头一次叫出爸爸这个字眼，他只觉得心里一股暖流，把心脏都灼得烫了，不知道该怎么纾解才好。

方语柔跳下了他的膝盖，又到方语昊那里，两个人把脑袋挤在一起，咬起了耳朵，笑容像花朵一样开放。

四个人只吃掉了一半东西，方心佩让服务员打包。

&ldo;不用了，喜欢的话，明天再来吃。&rdo;程敬轩皱眉。

&ldo;奶奶还没有吃过必胜客呢，我们要带回去给奶奶吃！&rdo;方语柔却不满地朝程敬轩瞪了一眼。

方心佩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脸蛋：&ldo;孙女儿是奶奶的贴心小棉袄。&rdo;

程敬轩看到女儿这样懂事，也想表扬两句，可是在谈判桌上谈笑风生的他，却连一个赞美的语句都说不出来。

方心佩看着两个孩子蹦蹦跳跳地跟在程敬轩的身边，脸上的笑容，比什么时候都灿烂，心里忍不住有点酸溜溜。

妈妈就是再好，孩子们也还是需要爸爸的。

她不承认自己是在吃程敬轩的醋，可难免有些失落。

不过一个黄昏的时间，两个孩子竟然已经和他没有丝毫隔膜。血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从陌生到熟悉，竟然只需要短短的刹那时间。

程敬轩毫不犹豫地把孩子们领到隔壁的太平百货，玩具柜台占据了整个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