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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给我老刘家留点血脉啊!我娘去的早,家里就我一个,我爹也早就没了,我老刘家不能断根啊!您行行好啊!我不要你的银子,只要保我老刘家的香火……呜呜呜……”
那刘喜哭的凄凉,温绍华的脸早已黑了个透底,眼神愈发的阴鸷。
他绝不能让温婉认这姓刘的为父。
若让温婉认祖归宗,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众人,那个贱妇与这姓刘的做了什么丑事了吗?
他温府的名誉还要不要!?
他良哥儿的前程还要不要!?
他温氏先祖的脸面还要不要!?
温绍华抿着唇死死的瞪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刘姓男人,眼中翻腾的杀意再也隐不住的拂袖离去。
临走时,温绍华用那阴鸷的眼神瞥了陈伯一眼,陈伯便会意的紧跟着他的脚步踏出了柴房。
柴房的拐角处
温绍华眼神阴鸷的附在陈伯的耳边,阴狠道:“温府近百年的根基不能毁在此人的手里,他若是冥顽不顾,我也只能送他去见他刘氏先祖!”
陈伯闻言面上一骇,有些犹豫的道:“这……”
温绍华知道陈伯犹豫些什么,发狠的道:“把他撵出府去!他在外边出了什么事,总不能怪到我温府的头上来!让那些人放聪明点!不要留下把柄!”
陈伯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应下了。
当陈伯领着人气势汹汹的回到柴房里来时,那刘喜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哪里知道,那陈伯命人将他带到了大门口处给他松了绑,竟是一顿乱棍将他打了出去了。
而后,温府的大门紧紧关着,任他怎么叫门也没人搭理。
“喂!开门啊!
那刘喜又愤愤的捶了捶门,门没打开,倒是把他自个的手给捶的生痛,嗓子也哑了,肚子也饿了。
他无法,只得盘算着先去填了肚子再继续与温府耗着,定要讨回自个的闺女不可!
这刘喜也不知道自己为啥放着那五百两银子不要,反而执意讨要那个他才远远见过一回的闺女。
他低头瞥了裤档一眼,有些嘀咕着:“莫不是这玩意坏了,脑子也跟着坏了?”想着,又失笑的摇了摇头,哼着曲儿往着街上去了。
他寻思着有可能等自己填饱了肚子,说不定自个就改变了主意了呢?
“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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