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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秦小楼道：&ldo;马种不是问题，偷、买、抢，总有办法。&rdo;

吴袆摇头笑道：&ldo;小娘皮，你想的太简单啦。我曾在军里当过弼马官，战马岂是这么好养的？要是这么简单，我大穆的骑兵怎么会这么糟糕？不是什么马都能当战马，战马需得养在高寒之地，甘泉不绝、沃野千里方能养出高头大马。甘凉、河套、河西走廊、还有蓟北之野……然而这些地方都被契丹、西夏、金国抢去了，如何饲养战马？&rdo;

秦小楼面有郁色，沉吟道：&ldo;这……便没有其他方法？&rdo;

吴袆道：&ldo;有！联合契丹，先打西夏！抢回河套等地，骑兵的问题迎刃而解。&rdo;

秦小楼为之一震。这自然不失为一个方法，可面对金人步步紧逼的攻势，这还需要从长计议，眼下最急的是想出一个对付金兵的好方法。

他道：&ldo;吴兄既善兵法，不知吴兄对如何打退西夏人有何见地？&rdo;

吴袆却不急着回答，摇摇晃晃走到桌边，一个踉跄，手撑到桌上，脸距离秦小楼的脸不足一尺。秦小楼几乎能闻到他身上那扑面而来的酸臭味，却连眉毛都不皱一下，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ldo;咯。&rdo;吴袆打了个隔，一股恶臭的酒气喷出来：&ldo;小娘皮，你到底是什么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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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ldo;咯。&rdo;吴袆打了个隔，一股恶臭的酒气喷出来：&ldo;小娘皮，你到底是什么人？&rdo;

秦小楼哂笑：&ldo;吴兄所谓傻子遇上傻子的那一战……我是军师。&rdo;

&ldo;军师……？&rdo;吴袆皱着眉打量他，忽而哈哈笑道：&ldo;原来你就是那个傻子。&rdo;

秦小楼也不恼，道：&ldo;吴兄聪敏过人，同吴兄比起来，我自然是个傻子。&rdo;

吴袆自说自话地在他身边坐下，剔着牙道：&ldo;你带我回来想做什么？难道……&rdo;他涎笑着凑上去：&ldo;你当真要和我快活一下？&rdo;

秦小楼悠悠道：&ldo;吴兄，对待你的贵人，还是自重些吧。&rdo;

翌日，秦小楼登门造访瑞王府的时候，赵平桢还躺在房里睡。听说秦小楼来了，也不起身，懒洋洋道：&ldo;让他进来。&rdo;

以秦小楼和赵平桢的关系，出入卧房本是寻常事，但秦小楼一只脚踏进房内的时候却愣了一下，然后就维持着一脚在内一脚在外的姿势不动了‐‐赵平桢的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听见声音便已醒了，迷瞪着眼，衣衫半敞，正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她趴在赵平桢胸口笑问道：&ldo;他是什么人？&rdo;

赵平桢谁也不看，面无表情道：&ldo;秦明栋。&rdo;

那女人诧异地瞪圆了杏目，目光在秦小楼脸上转了几个来回，掩嘴惊呼道：&ldo;原来他就是秦大人！&rdo;

赵平桢漠然道：&ldo;滚吧。&rdo;

秦小楼和那女子同时一怔，女子懵懂道：&ldo;殿下方唤他来，怎就让他……&rdo;秦小楼则在此时把另一只脚跨进了门槛，自行走到桌边坐下了。女子怔了又怔，忽而明白过来，立刻花容失色。

赵平桢不耐烦地皱了下眉，那女子到底还算是个聪明人，强笑着拽起一件外衣披上，还算镇定地下了床，行礼道：&ldo;奴婢告退。&rdo;

赵平桢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等女人出去后，赵平桢还坐在床上，一副没睡饱的样子懒洋洋道：&ldo;今日怎么想起我了？&rdo;

秦小楼含怨带嗔地睨他一眼，微微上挑的眼角自有一番动人风情：&ldo;贞卿既未起身，何必召我进来？&rdo;

赵平桢道：&ldo;让你看了又有什么所谓？&rdo;

秦小楼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ldo;贞卿何故如此试探我，我自然……是会吃味的。&rdo;

赵平桢对他的话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召他到床边坐下，将手探进他衣摆里一边摸一边冷冷道：&ldo;你若真有这心，我倒巴不得你多吃些。&rdo;他的手滑到秦小楼胸口，摁着他心脏的部位道：&ldo;只可惜里面装的不知是石头还是木头，是冷的。&rdo;

秦小楼一挑眉，赵平桢又自问自答地接了下去：&ldo;想必是石头做的。木头还会烂，石头却不会。&rdo;

秦小楼道：&ldo;不知贞卿这里装的是何物？&rdo;

赵平桢想了想，道：&ldo;冰罢。&rdo;

‐‐然而他此刻并未想到，冰虽冷硬，但若是化了，便只剩下一旺水，再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