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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2页）

&ldo;奥托？&rdo;

&ldo;他出去跑步了，&rdo;一个声音在说。

&ldo;老天，我这是在哪儿？&rdo;凯茨说。她觉着屋子里都是烟。

有人往这边走过来说，&ldo;噢，太好了。&rdo;

凯茨意识到她是光着上身在床单外，当她把衣服套上的时候，她的头又开始砰砰作响。

&ldo;你是戴夫吗？&rdo;她说。

&ldo;是的。奥托出去跑步了。上帝，你昨晚简直是疯了。&rdo;

&ldo;真的？&rdo;

&ldo;你在小场地进行了一场足球比赛。&rdo;

&ldo;可我并没有玩足球呀。&rdo;

&ldo;是奥托说的。我相信你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rdo;凯茨摸了摸她的左腿。&ldo;这有块肿块。&rdo;

&ldo;是癌症。&rdo;戴夫说。

&ldo;噢，乌鸦嘴！&rdo;凯茨说。&ldo;我想是胫部发炎了。&rdo;

&ldo;你想起来了吧？&rdo;

&ldo;我想是这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发生了什么事？你是说你不记得了？&rdo;

&ldo;不太记得细节了。&rdo;

&ldo;哪部分细节？&rdo;

&ldo;喔，比如说昨晚11点以后发生的事情。&rdo;

&ldo;你不是逗我玩吧？&rdo;

&ldo;不是！&rdo;

&ldo;你不记得你回到这后都干了些什么吗？&rdo;

&ldo;我和别人做爱了吗？&rdo;

&ldo;只和两个男的做了。&rdo;他的脸上没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