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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远明压住心里的怒气,继续耐心劝说:“小薇,你还小。这操持一家有很多事的,不只是煮三餐饭,要砍柴火,要洗衣服被子,要打扫卫生,米菜每餐煮多少也要打算好,你做不来的。而且等公历九月,你就要去上学读书,到时候谁来照看祖训和家训。”
乔远明一说上学读书的事,乔小薇就来气,前世的今年秋季开学时,她向叔公提出要上学,结果叔公黑着脸说没钱,去读书的心愿破灭,还被婶婆骂了好几天,说什么爹娘弟弟都克死了还不知天高地厚,还妄想长大以后去吃公粮,她好几次委屈的跑回家关上院门抹眼泪。
“叔公,就这样吧。祖训和家训要是万一真出事,罪名由我这个不值钱的女娃来承担也合适。”乔小薇扭头跟叔公说完,又把脸埋进枕头,乔远明试图继续劝说,她却闭紧嘴巴不吭声。
乔华忠暗乐,这女娃说话滴水不漏呀!转念一想,这么小就有这本事,这两个多月来肯定受不少委屈,又有些心酸。对乔茂兴一家人他很瞧不上眼,事情闹成这样,还妄图让个半大小伙子来哄骗小女娃,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要是他遇到这样的事,肯定第一时间请来孩子的舅舅和族老,坐下来把事情说清楚,该道歉就道歉,该给保证就给保证,即使最后让孩子自己做饭,也是族老和舅舅点头同意的,谁也不能说什么。
乔远山来到厨房,张口就问乔祖训米袋放哪。
姐姐叮嘱不能说,他又不会说谎,就低头说不知道。
有刘琴在场,乔远山不好逼问,自己四处翻看查找半天,又没找到,觉得有点丢脸,就恼怒的瞪了刘琴一眼。
刘琴嫁给乔金鹏后,跟着婆婆和陈勤一家吵架已经吵好几次了,她可没有她公公的涵养,见乔远山瞪眼,张口就骂:“凶什么凶?妨碍你抢祖训家的米呀!”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就是因为担心乔华忠一家人教唆小薇,他们父子连晚饭都没吃就赶过来,心里正憋着一股火。
“我说错了吗?把孩子打成那样,进门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就翻箱倒柜找米袋子。啧啧!都把孩子饿出水肿病了,还惦记他们那点米,也不怕死后被阎王爷下油锅。”刘琴一点都不怵他,张嘴就专挑能恶心他的话。
“再满嘴喷粪,看我敢不敢撕烂你的嘴!”
“来撕呀!我知道你敢!当着那么多宗亲的面,都敢把孩子往死里打!啧啧!你们家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来呀!我就站这!来撕呀!”
“不可理喻!不和你一般见识!”乔远山后悔了,丢下一句场面话,逃出厨房。他是一个还没结婚的小伙,和伶牙利齿的小媳妇吵架,只有丢脸的份。
刘琴取得胜利,继续痛打落水狗:“谁不可理喻?要不是我爹看不过去,小薇都被你们埋山沟里啰!啧啧!世上还有这么恶毒的人,长见识了……。”
乔华忠听刘琴越骂越过份,扭头大喊一句:“给我少说两句!”
乔远山尴尬极了,到了门口进屋也不是,转身离开也不是。
乔茂兴只好自己来到床前,附身说:“小薇,米袋放哪了?叔公拿回去,明天早上婶婆才好下米做饭。”
乔小薇没扭头,说:“我自己煮。”
乔茂兴气恼这孩子不知好歹,又放不下脸面,直起身来说:“你好好歇着,等明天再说吧。”
乔华忠也停下手,拿衣服盖住乔小薇的后背,叮嘱说:“等酒味散了就盖被子,不要着凉了。腰伤的不轻,要小心点,这两天尽量躺着,少走路,夜里要起来,把祖训叫醒,让他扶你一把。”
乔小薇扭头露出笑脸说:“忠爷爷辛苦了,药钱你先记着,等我有钱了就给你。”
乔华忠脸一沉:“跟我还提钱!认不认宗亲啦?”
乔小薇提药钱,是想恶心一下叔公,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真是有便宜就占的主,只好笑一笑说:“知道忠爷爷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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