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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一个没忍住咳出了声,然后飞快的捂住了嘴,有些紧张的看向窗下的人。
秦天猛地惊醒一般,涣散的眼神慢慢聚拢,咬着烟头瞪着捂嘴探腰屁股一截儿嫩黄的江北。“······就拍了几张照片,你就要放火灭口?!”
“啊?”江北有些傻眼的跟他对着眼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抬手指了指他手中还没烧完的烟,“比起灭口,我更想自救。”
秦天垂眼一看,顿时乐了,脚边一堆烟头,还有一个被烟头烫出无数个黑洞的空烟盒。“哎?这都是我抽的?”
“趁你睡着,我偷摸丢到你脚跟儿前的。”江北说。
秦天啧了一声,把烟在惨不忍睹的空烟盒上掐了,一下没能站起来,缓了能有一分钟才扶着墙爬到窗台上,把窗户推开了。
寒冷的老北风猛地倒灌进来。
“哎!”秦天刷的又把窗户关上了。“这么冷!差点冻死我。”
“你是不是傻。”江北走去厨房把抽油烟机打开了。
秦天又去了一趟浴室,估计是刷牙。江北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上的灯,瞪得眼睛都快失明了,赶紧翻了个身。秦天一个人睡,床却弄了个两米的,江北试了一下,以他这个腿长,横着睡都睡得下。
这么大,是用来打滚儿的吗?
也可能是怕晚上翻身滚到地上去。
秦天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在空气里喷了几下。
一股子淡淡的草莓果香扑面而来,江北突然觉得又饿了。
“什么东西?”江北问。
“怕烟味儿太大,熏着你。”秦天把瓶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看着他不动了。
江北不知道他要干嘛,也看着他,说,“茅坑里洒香水。”
一个罡气四射的大男人居然喜欢用草莓的沐浴乳和香薰,真是神奇的搭配。
秦天似乎想说什么,指了指他,没说。过了一会儿,抬脚踢了踢他裹在被子里的屁股。“你睡里边儿。”
“啊?”江北扭头往里边儿看了一眼,转回来说,“不。”
“我晚上要上厕所,把你肋条踩断了你别哭。”秦天说。
“你是不是老花眼了?”江北没动。“我晚上也要上厕所,都是出溜下去,再把你一块出溜到床底下。”
“你还吃奶呢吧?是不是抓着床单往地上出溜啊?”秦天乐了。
“吃你的奶了吗,管的真宽。”江北说。
“你······”秦天抬腿从蚕蛹一样的江北上面跨上了床,躺下的时候用力在床垫上砸了两下。床垫很软,江北没防备,差点裹着被子被弹到床底下去。
“幼稚。”江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