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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我没注意到。我想不是医院里的。&rdo;

&ldo;再下去呢？&rdo;

&ldo;哦，当然，一大堆的话语，然后雷恩-贝特生说：&lso;算了吧，如果你犯了谋杀罪，他们很快就会从这些东西循线找到你头上来，&rso;而尼吉尔说：&lso;绝对不会。我是个门外汉，我跟任何诊所或医院都毫无关联，没有人会把我跟这些场所扯在一起。我不是从药房买来的，&rso;柯林-马克那说：&lso;恩，你确实无法那样。没有医生的药房，任何药剂师都不辉卖给你那三种东西。&rso;无论如何，他们争论了一阵，最后雷恩说他认输了，愿意付钱。他说，&lso;我现在没有办法付，因为我有点缺现金，不过我一定付；尼吉尔已经证实了他的观点。&rso;然后他又说，&lso;这些犯罪的东西我们要怎么处理？&rso;尼吉尔咧嘴一笑说我们最好在出任何意外之前把它们脱手，所以他们就把那筒亥俄辛锭剂全倒出来丢进火里，同时也把酒石酸吗啡粉倒进火里。那瓶毛地黄酊倒进马桶里去。&rdo;

&ldo;那些空瓶子呢？&rdo;

&ldo;我不知道那些瓶子怎么处理……我想或许他们就把它们丢进字纸篓了。&rdo;

&ldo;不过毒药本身都毁了？&rdo;

&ldo;是的，我确信是这样。我亲眼看到的。&rdo;

&ldo;那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大约，噢，我想正好是两个星期前。&rdo;

&ldo;我明白。谢谢你，汤琳生小姐。&rdo;

珍踌躇着，显然想要多谈一些。

&ldo;你认为这可能重要？&rdo;

&ldo;可能。难说。&rdo;

夏普督察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再度找尼吉尔-夏普曼进来。

&ldo;我刚刚听珍-汤琳生小姐说了一番蛮有意思的话，&rdo;他说。

&ldo;啊！亲爱的珍对你散布了对谁有害的毒素？我？&rdo;

&ldo;她是谈到了毒药，而且跟你有关，夏普曼先生。&rdo;

&ldo;毒药和我？到底是什么？&rdo;

&ldo;你是否否认几个星期前，你和贝特生打过一个赌，有关利用不可能被查出来的方式弄到毒药的一些方法？&rdo;

&ldo;噢，那个！&rdo;尼吉尔突然明白过来。&ldo;当然是有这么一会事！奇怪我一直没想到那件事！我甚至不记得当时珍在场。不过你不会认为这其中可能有任何寒义在吧？&rdo;

&ldo;呃，谁知道。那么，你承认有这件事？&rdo;

&ldo;噢，是的，我们当时是在争论那个主题。柯林和雷恩都高高在上不容分说，所以我就告诉他们只要一点点聪明，任何人都能弄到适合的毒药‐‐事实上我说我就能想出三种不同的方法，而且我会证实我的看法，我说，把我所想的方法付诸实现。&rdo;

&ldo;后来你真的照做了？&rdo;

&ldo;是的，督察先生。&rdo;

&ldo;那三种方法是什么？&rdo;

尼吉尔头微向一旁偏。

&ldo;你这不是在要我自我归罪吗？当然你应该照例先行警告我吧？&rdo;

&ldo;啊！那么第二种方法呢？&rdo;

&ldo;还不到向你提出警告的时候，夏普曼先生。不过，当然，你没有必要自我归罪，如同你所说的。事实上你完全有权拒绝我的问话，如果你喜欢的话。&rdo;

&ldo;我不知道我想拒绝。&rdo;尼吉尔考虑了一会儿，他的唇间泛起微笑意。

&ldo;当然，&rdo;他说，&ldo;无疑的，我所做的是违反法律的事。你如果喜欢，大可以逮捕我，就另一方面来说，这是个谋杀案，如果这跟可怜的小席丽儿之死有任何关联，我想我大概应该告诉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