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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物业未免担责，特意上来一趟解释。

&ldo;赵小姐，真是抱歉，那对母子其实已经来过好几回了，第一次来让我们查你的具体门牌号，我们不可能帮她查。&rdo;

&ldo;而且她可能说错了你的名字，我们事后查电脑，也没找到你。所以一直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是你，没能及时通知到你，这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今天他们应该是一层楼一层楼的敲过去的，刚才就有人向我们反应，我们来得晚了，实在是抱歉。&rdo;

赵姮摇头，她克制住自己，只说：&ldo;以后他们如果再来找我，请别给他们开单元门。&rdo;

物业道：&ldo;这你放心，我们已经认得那两个人了。&rdo;

楼下电子门锁住，没有门禁卡外人进不来，除非拨号叫监控室开门。

那对母子被请下楼后并没离开，他们待在花坛边，不吵也不闹，只是时不时地抹眼泪，不一会就有几人好奇地聚过来。

赵姮站在阳台上，听不清楼底下说什么，只是见到那几个不知是业主还是路过的人，抬头朝楼上看。

周扬站在她边上，一直侧头看着她。

赵姮望着楼下，忽然说：&ldo;他们每一场戏的开头、表情、语气都一样。&rdo;

没等周扬开口，赵姮又道：&ldo;你去忙吧，我要工作。&rdo;把人推出阳台，她拉上玻璃门。

赵姮把自己隔绝在小小的一方天地，她把折叠椅搬到一侧墙壁，楼下的人看不到她。

她坐下来，重新打开电脑，手指贴着键盘，她脑中还是空白的。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敲字，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半晌，&ldo;咚咚‐‐&rdo;

赵姮侧过头，见到周扬在敲玻璃门。她坐着没起，把门往自己这头拉。门较重，底下又有碎石卡住，她这姿势很难使力。

忽然一轻，她抬起头，是周扬把门推开了。

周扬站在那，手臂上抬靠住门，问：&ldo;还没忙完?&rdo;

&ldo;快了。有事?&rdo;

&ldo;我叫了外卖，该吃午饭了。&rdo;

已经快下午一点，是该吃了。赵姮起身，朝楼下瞟了一眼，人还在，依旧在不动声色地哭惨。

外卖摆在木桌上，周扬说：&ldo;桌子擦过了，我叫了四个菜。&rdo;

赵姮一眼看到外卖袋子边上的白酒，她朝周扬看：&ldo;酒?&rdo;

周扬说：&ldo;外卖店有，顺便买了一瓶，喝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