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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他觉得没有危险，来到大门口。和上次一样按了404号电钮，同样从门喇叭里传来问是哪位的女人的声音，但不是由美子的声音。

他回答说：&ldo;是看了卡片才来的。&rdo;

他没说是来找由美子的。

&ldo;请到四楼404号室吧。&rdo;

话刚说完门就开了，和上次完全一样。来到404号室一按门铃，一个长发年轻妇女向门外探头，不是由美子。&ldo;由美子在吗？&rdo;&ldo;由美子？她不干了！&rdo;&ldo;不干了？&rdo;熊泽好象挨了当头一棒。&ldo;那她现在在哪儿呀？&rdo;他镇静了一下情绪问道。&ldo;哎呀，这里是不要履历书的，人员经常有变动，走了的人都不知去向。除由美子之外，有的是可爱的姑娘，比方说我吧……&rdo;

妇女引诱他的样子扭了扭腰身。

&ldo;我想知道她的住所，无论如何我要见她一面。&rdo;

&ldo;哟，那么痴心呀！大概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我们姐妹之间也都没有来往呀。&rdo;

&ldo;店主呢？&rdo;

&ldo;店主只管收房费，别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rdo;

熊泽失望地站在那里，要是找不到由美子，就无法证明他是清白的。

&ldo;你好象有很重的心事，先进屋里来吧，只进来一下是不收费的。&rdo;

她的表情说明了她很同情熊泽。404号室里边又分成了几个小房间，每个小房间都关得严严的，里边静悄悄的。

上次来的时候，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

这时，他想起了妇女刚才说的话。

&ldo;你刚才说有好多可爱的姑娘，是在这个公寓里边还有好多姑娘吗？&rdo;

&ldo;有时候多一点，有时少些，一般都有几个。&rdo;

&ldo;我叫门的时候，怎么就一个人出来呢？&rdo;

&ldo;挨号儿呀，谁屋里没客人谁出来。&rdo;

&ldo;上月十五号晚上我是由美子的客人，这里有人知道吗？&rdo;

熊泽心想：要是有人能认出我来，由美子不在，也可以找到我不在作案现场的证明。

&ldo;别人有什么客人，谁也不知道，除非碰巧遇见了谁，你那天遇见过什么人吗？&rdo;

听她这么一问，熊泽又掉进绝望的深渊。当时由美子的房间一直关着，来去的时候也只有由美子一人迎送。

&ldo;对于来客，有没有记录和照片呀？&rdo;

&ldo;这又不是旅馆，没有那种手续。由美子怎么啦？&rdo;

妇女看了一下熊泽的面孔。由美子是浓妆艳抹的，而这个女人好象不是干这行的，睑上没有涂脂抹粉，长长的头发使她那清晰的体线变得朦胧起来。

由美子的优良素质，一加上职业上的磨练，有点花里胡哨的。而这个女人以纯真朴素烂漫取胜，真象&ldo;马路天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