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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我知道!他的灵魂太美味了，我不得不留一口来吃。它像水一样破碎，散发着气味……嗯....很好。你想听听我割掉他的脑子时他是怎么尖叫的吗?太美了。”

我感到我的愤怒在上升。自从格里攻击我以来，我还没有这么生气过，而这个疯狂的NI完全知道如何激怒我。我想发泄一下，保证让他死得很惨。

“你在玩什么把戏，格里?”你没有资源，最终会耗尽燃料。轨道力学是无情的。我会追上你的。”我说，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愤怒，同时进一步刺激他。我不确定我说了什么重要。我想那个疯子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我想明白了。利润不是预言者。先知驱动利润。太糟糕了，真的，他撒谎了，因为我有这么高的期望。”

格里的狂躁症显然越来越严重了。在他的漫谈中插入的一些奇怪的话听起来很机械，就像一个不到一秒长的信号。他是想警告我提防他自己吗?还是他在警告我提防别人?

“太糟糕了，你太疯狂了，不明白你弄得一团糟，”我说。“但实际上，你没有留下任何影响。你让我们失去了阿格里帕，但我们比以前更强大了。我比以前更坚强了。”

“啊，但你还是没有看到我的礼物。最重要的是，它甚至不是我要送的礼物!主档案，文件夹名为LGN-"

我立刻找到了文件夹，并将其标记为危险文件。我的安全子程序开始分析，我关闭了和格里的联系，也关闭了那个焦点线。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在我和格里谈话的同时，我用无线电向“无法翻译的观察船”发送了消息。《观察家报》用什么语言播报似乎并不重要，因为人类语言没有类似的名称。没关系。这是官僚主义的繁文缛节。

“无法翻译，我是尼古拉，起源号的首领。我想对猎户座军火贸易公司提出的索赔提出异议。请把必要的表格寄过来，我填好后寄回来。”

“很好，我会寄的，但是……保加利亚语说。很显然，我打电话给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用那台广播。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它一定是某种计算机翻译，但声音听起来很人性化，除了它说的是船的名字。猎户座武器贸易公司收集的数据肯定比他们短暂的访问所显示的要多得多。那个声音一边说话，一边给我发了一条简单的信息，接着是一条更复杂的信息。我把它转发给了Zia，并指示他解释它，使它可以理解。

“第一次传输是一个基本的通信协议，它告诉我们如何读取第二个。第二份是73页的表格，”几微秒后齐亚说。

很容易。我填好表格后寄了回去。

消息继续说:“……但你必须在战争结束前提交，哦，你已经寄回来了。嗯，完成了。”

沉默了几分钟后，外星人再次向我广播。“你是……智人吗?”那声音问。

“不，我是尼古拉情报员。”我回答。

“我想是人造的吧?”对方回答说。“不寻常，但并非闻所未闻。你在表格上写错了。”

“怎么这么?”

“你把智人列为这个系统的主人，却把‘起源’列为安全防御部队，把指挥官列为‘尼古拉1.01’。我在‘地方系统官员’下没有看到任何智人飞船。”

“他们没有，”我说。“这里所有的飞船都属于我。”

“我明白了。”那声音怀疑地说。听起来他是想钻我的空子，但我一开始就不懂规则。“这些飞行器，它们利用重力操纵吗?”

“是的，”我说。

“啊，好!外星人高兴多了。“要想成为恒星系统的拥有者，你必须拥有重力操纵的航天器。所以，你们这些智人不够格，但你们够格。我只需将“系统所有者”更改为您的物种名称并重新提交即可。如果你的系统中生活着智人，你可以把他们列为‘被征服的土着人口’、‘共生伙伴’、‘变异亚种’或‘受保护物种’。”

我真的不喜欢这个外星人和整个系统。他们有没有专门制定规则，让非太空竞赛可以被合法地践踏?看起来确实如此。

“好吧，那么，我想你可以把我的物种列为猿人。请将智人改为“受保护物种”。表格还有其他问题吗?”

“不，看起来一切都井然有序。祝你们战斗顺利!”

“谢谢你的帮助。”我撒了个谎。“你能把适用于这一空间区域的所有法律、法规和规章都传过来吗?”

“好的……等一下……好的，这将是一个大的传输。”一个巨大的信号传了过来，我把它直接传给了齐亚。

“齐亚，我们需要一个太空律师。启动一个新的NI-12，让他们分析这些定律，看看是否有什么对我们有利的东西。”

“明白了，”她说。

几秒钟后，齐亚研究实验室的新信号联系了我。一个男性的声音说:“尼古拉，向他们要209-b表格，‘保护濒危物种申请书’。对了，我是威尔弗雷德，你的新律师。谢谢你让我上网。”

传输继续着“……你需要一点时间来复习。我们不能提供法律建议。”

“搞定了。”我传送道。“请传送表格209-b。”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说:“我甚至不知道有这样的规定。嗯，好吧，这是表格，但在目前的争端结束之前，表格不会处理。在确定濒危状态之前，必须进行验证。如果确定该物种在冲突发生前已经濒临灭绝，你可以向违规方申请赔偿。”

太好了，我们可以得到我们不需要的资源作为我们试图保护的物种灭绝的回报。繁文缛节似乎是普遍存在的。我受够他们了。我发送了完整的表格，并关闭了链接。

那是非常忙碌的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