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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开他的手,起身就要跑,但腰部立刻又缠上另一只手。
艾什礼的身体紧接着便靠过来,织物摩擦着我裸露在外的肌肤,他语气有些不满,“上一次你就跑出去了!然后我在客厅里也是等了你好久,直到我父亲找上门把我带走……”
我脚步顿住,“抱歉……”
“这一次,你不会又想把我抛在这里吧?”
艾什礼问我。
我摇头,“不是,上一次我是……”
我正想继续说,却陡然望见不远处的窗上有一件染血的衬衫。草,我怎么忘了扔!艾什礼不会发现什么不对吧?
毕竟……那是斐瑞的血,可能还有信息素残留,毕竟当时穿了两天,后来还……
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但也不是彻底没了嗅觉,不会被闻到吧?烦死了,怎么会忘了扔——想起来了,当时觉得洗干净掖在裤子里不会被看见下摆坏了!
可恶,抠搜无罪!
我暗暗想。
艾什礼仍然贴着我的背部,用下巴轻轻磨蹭我的脸颊,又道:“你是什么?”
我额头一阵冷汗,不确定他到底是否有没有发现,发现了多少,现在想套什么话。于是我摇了摇头,轻声道:“事情都过去了。”
我耐心地等着艾什礼的回复,心脏飞速跳动起来。
几秒后,艾什礼叹了口气,“没事,我会等你告诉你的。”
我道:“谢谢你——等下,你、你的手……”
艾什礼:“不要说出来!”
“别,别这样,我们还没有正式订婚!”我扭动着身躯,话音近乎哀求,“艾什礼,我不能这样对你,如果以后……我们……”
我声音差点变了,“你!”
艾什礼直接吻过来,绿眼睛里是势在必得的骄傲。
我算了算我拒绝的次数,很好,辞让,顾茅庐,现在就范也不损害我的风范。我迅速化身为身娇体弱形态,无助地半推半就。
拥吻使得我们成为密不可分的群体,原本该用来说话的喉舌在此刻只有琐碎的音节,窗外的雨水阵阵落下,枝头的花在雨中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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