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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何为王何为王道（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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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一切结束之后，我将我的希望托付给了别人，如果非要说的话，我想再见一面我的姐姐。”片刻后，似是在回忆，又好像是在犹豫着该说什么，洛羽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愿望。

“再见自己的姐姐一面吗……”rider看了看洛羽，“是有什么理由吗，我相信你不仅仅是因为亲情而已吧。”

“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离开了我，我找了一生也没再见过她，那是我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亲人，甚至可以说是那时我唯一一个认识的人。”回想起那天的面包，他不知为何有些伤感，又感到心中有一丝怒气……

“对比较与你这样纯粹的的愿望，我忽然觉得我的愿望显得很自私呢……”rider叹了口气说道。

“喂，我说骑士王啊，你也说说的愿望吧。”

rider终于转向了saber。无论何时，她心中的愿望都不曾动摇过——她的王者之道是身为骑士王的骄傲。

毅然抬起头，骑士王直视着两名英灵道：“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大不列颠灭亡的命运。”

saber说完后，众人沉寂了许久。

“我说，骑士王，不会是我听错了吧。”首先打破了这份沉默的是征服王rider，原本时常挂在脸上的嬉笑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的表情，“你是想说你要去改变命运，也就是说去改变历史？”

“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saber骄傲地断言道，到现在为止saber终于知道为什么场面突然冷了下来。

“啊，saber？我先想确认一下……那个国家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saber闻言，语气更加坚定，“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不意间，居然有人哄然笑了出来，这样的笑容只有一个人有，那就是archer。

面对这莫大的屈辱，saber脸上充满了怒气，她最最珍视的东西竟然被archer嘲笑。

“……archer，有什么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愤怒，高傲的英雄王一边狂笑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自称是王而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笑个不停的archer身边，rider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只是对方的回答却让她有些莫名其妙，“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

“你错了。”rid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不是身为王而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首先这一点你可别弄错了。”

“你说什么——”saber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高声喊道，“——那不就是暴君吗！rider，archer，你们这么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rider平静地回答道，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所以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起暴君来说更是差劲到了极点。”

与不停嘲笑她的archer不同，rider从根本上否定了她，这让saber顿时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伊斯坎达尔，你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

“不想。”rider就连思考都没有进行，直接给出了回答他挺着胸，直视着骑士王严厉的目光，“如果是因为我的决断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怎么会……”

“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类的侮辱！”

对于rider傲然的话语，saber否定道：“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rider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这回轮到saber傲然开口道，“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没有一丝疑惑，年轻的骑士王点了点头，“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一边的rider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这不是人会选择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不过是个被**冲昏头脑的霸王而已！”

原本的一场酒宴，现在却仿佛演变成了saber与rider两个人的辩论，看着激烈的争吵着的两人，archer嘲笑了几句之后就默默地喝酒，而洛羽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不过他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同时细细打量着几人的表情。

面对着saber的厉声呵斥，被呵斥的rider立刻睁大了眼睛。“没有**的王还不如花**呢。”

rider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