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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兴勋没准真的去番国和亲了。
盛挽:!!!
她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好刺激哦。
她活了这么多年,盛祁南要去剃光头都没让她这般激动过。
周媛和周焕。
哇哦!
这么多人都跑去看了。
就算徽帝,池皇后有意去遮丑,都无法遮掩。
阮蓁正要再说什么,就警觉有道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狐疑的回头,却没发现什么。
她蹙眉,以为自己是多想了。
却不知末尾,范坤丑恶的面容,和恨不得拉着她下地狱的病态决心。
将军夫人没忍住,又看了阮蓁一眼。
她推了推慕又德的胳膊。
“我怎么瞅着这姑娘不该是顾家的。”
她无限怅然,用只能慕又德听到的嗓音道:“此等样貌,分明该是将军府的。”
慕又德:……又来了
所以,她这夫人好颜色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
徽帝到时,太医院战战兢兢跪了一地的奴才和太医。
气氛凝结。
池皇后一见这场面,心下一咯噔,不安加重,若不是身后嬷嬷手疾眼快把她扶住,定然跌了去。
徽帝沉着一张脸。
“人呢!”
没人敢吱声。
徽帝直接抬脚朝最近的奴才身上踢了过去。
嗓音冷得如冰渣:“朕问你人呢!”
那人一个哆嗦。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话音刚落,就听右侧第三间灯火通明的屋子里传出一道瓷器打碎的声音。
但凡徽帝沉得住气,细细去听,定然能听见不同寻常,支离破碎的嗓音。
可他没有。
他大步走上前,一脚踹开房门。
床塌上还躺着昏迷不醒的池夫人。
地上却还白花花的……
周焕动作不减。在周媛身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的痕迹。
“不要脸,竟然背着孤,攀上萧家!”
“周媛!你何曾对得起我,对得起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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