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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之话毕,又想起前不久早朝对于海禁一事,刘善持不同立场,对他吹鼻子瞪眼。甚至出言说他急功近利。
男人心眼一贯不大。
他慢悠悠的把玩阮蓁的腰间系带,一圈一圈缠绕指尖,随后又松开,周而复始。他却饶有趣味。
“刘善能觅此良婿,若事成,我定当备上一份厚礼。”
说着,他有些惋惜道:“只可惜,你同那刘姑娘交情不浅。”
阮蓁心知那是火坑,她一把拍开他的手:“不行,我得让蔚然知晓。”
说着,她对外头驾马的暗七道:“回悦来楼。”
想了想,她又道:“适才的妇人,终究也是可怜人,更是证人,一并带上吧。”
暗七眨眨眼。
主子的乐趣就是看别人遭殃啊!她该听主子的还是世子妃的?
暗七想了想,选择听阮蓁:“是!”
说着,她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很快提着被她劈晕的妇人回来。
长风:???不理解。
“你劈晕她作甚?”
暗七理直气壮:“省事。”
马车平稳的朝一处驶去。
阮蓁总有午憩的习惯,有身子后也更为嗜睡。马车内又染着淡淡的安神香,她用帕子捂住嘴秀气的打了个哈气,眼皮子重的有些抬不起,脑袋一点一点往下垂。
顾淮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睡吧。”
“那夫君,到了再唤我。”
“嗯。”
世子爷应的很好。
道路从窄变宽,游人也多了起来,马车的速度也因此放缓,好不容易在悦来楼停下。
顾淮之垂眸看向女子的睡颜,他对着外头的人淡淡吩咐。
“回府。”
长风:“黄氏如何处置?”
男人想了想,总觉得麻烦。他刚要说把人丢回去,却又想起一人。凉薄的唇动了动,带着不怀好意。
“给云思勉。”
那他家姑娘,就又有热闹看了。
————
长风寻到云思勉时,他正和盛祁南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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