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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情严肃起来,换一个思维,我不得不承认一切皆有可能,因为柏拉图在古希腊时期就说过,人是可能回到过去的。我想所谓回到过去,就是回到死亡的人和时间之中。
但是,对我现在的境遇而言,就算我在无意中回到了五年前的墓园,并看见了死去的梅子,但现在的疑问是,梅子真的是上吊死了吗?这话是叶子说的,杨胡子对周妈讲的却是梅子调到公司总部工作去了,而我和公司通电话打听梅子时,对方却说公司从无此人。
对我的这些疑问,冯诗人说,我来得晚些,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但据我推测,叶子讲的是真话。你想,这里有人上吊自杀,杨胡子怕负责肯定会掩盖这事的。
此话有理。既然这样,我便提出了让冯诗人半夜后上阁楼去试试的建议。冯诗人犹豫着说,你去那里,是想找叶子聊天,我看出你喜欢上了她,是不是?你让我去,还是半夜时候,不合适吧。芹芹要是在坟里知道了,会怪罪我的。
我说,没事,你上阁楼后并不敲房门,只在门前站站就下来。我是想看看你会不会遇见我经历过的事。
这天后半夜,冯诗人上阁楼去了。我在下面的楼梯口紧张地等待,我想他也许很快就会看见在黑暗中大开着的房门,他穿过空寂的房间来到平台上,一身黑衣的梅子正背对他坐在那里……我的心狂跳着,正在期待意料中的那一声惨叫时,冯诗人平静地下楼来了,并对我做了一个回屋去的手势。进到他屋里后,他所讲的情况让我非常沮丧‐‐叶子的房门紧闭,但屋里有灯光,有翻动书页的声音。
冯诗人讲完楼上的情况后,想了一会儿又说道,你的经历也许有特殊性,这是由你的个人原因形成的。也许,你身上附有太多死人的信息,所以容易跨到那边去,你想想,你曾经是不是在死人堆里待过?
我气恼地说,你才在死人堆里待过呢。
冯诗人说,你是说我守墓比你早?但坟山上是魂灵,这和死人是不同的。
当夜,我对冯诗人的话不屑一顾,可第二天醒来时突然想到,在空难现场,我装过那么多尸袋,冯诗人说我在死人堆里待过的话,原来并没说错。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遇上梅子的事,看来也无法让别人来验证了。
一晃又到了晚上。我现在的心理时间是昼短夜长,并且天一黑下来后便气紧心悸。要是在城里,我这状态应该找心理医生作应激辅导了,可是我在这荒凉的墓园,只有自己辅导自己了。我躺在床上对自己说,别怕,你见到的梅子只是一个幻觉。可是,这话我在心里念了千百遍,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快到半夜时,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我兴奋起来,这就是让新来的小弟上阁楼去看看,如何?要说个人条件,小弟来这之前守过一年的太平间,地地道道是在死人堆里待过的人,让他上阁楼去,见到梅子的概率应该不比我小。
拿定主意后,我便去敲小弟和哑巴共住的房门。夜半时分,敲门的声音很响,小弟很快便来开了门。我说我头痛,请他去叶子那里帮我要点感冒药。见他犹豫,我又解释道,我这个人胆子小,夜里不敢上阁楼去,只好劳驾他了。小弟只好&ldo;嗯&rdo;了一声,出门上阁楼去了。我听着他的脚步声在楼梯上逐级消失后,却并没有传来惊叫声,看来,我的恐怖遭遇是绝无仅有了。我只好无聊地站在那里等着小弟拿药下来,可是,几分钟过去了,楼梯上没有动静,我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下楼来,我的神经又绷紧了,会不会,他遇到了什么来不及喊叫就晕倒了?我的心正悬着时,小弟却下楼来了。他说,叶子姐在抽屉里翻了好久也没找到药,后来才发现在床头柜里。说完,他将一粒白色药片放到我的掌心,便慌慌张张地回屋去了。
第二天,我对冯诗人讲了此事,并指出他说我遇见梅子的个人原因并不能成立。说完,我盯着他,希望他说出一切都是幻觉这句话,这样我就轻松了。可是,冯诗人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要见到死去的人,还要那死人愿意才行,比如我和芹芹之间就是这样。而你虽说没见过梅子,但她先来找过你,是不是以前你屋里出现过一只冥鞋,我当时还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清楚了,那就是梅子留在你屋里的。哦,那只鞋子你扔到哪里去了?
我这才重新想起那只死人穿的鞋子,它曾经出现在我的床上,吓得我差点儿逃离了这墓园。后来,我分析出这事是叶子人为制造,目的是逼我离开这里,于是,我便毅然留下了,并在一个晚上悄悄地将那只鞋子扔回了叶子的房门前。再接下来,我便把这事淡忘了。现在听冯诗人讲起,我才意识到那事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简单。
我只好对冯诗人说,那鞋,我随手扔掉了。
第25章一只冥鞋(2)
冯诗人大惊,你怎么能那样做,周妈不是对你讲过,要择一个日期,供上香蜡纸钱,把这鞋烧了。你随手乱扔,难怪梅子要找你了。
我头脑里一团乱麻。以局外人看来,这事已发展到近乎荒唐的程度,但我想任何人要是像我这样深陷于墓园之中,谁都会敬畏这些怪事的。我胆怯地问冯诗人道,鞋子已扔了,那怎么办?他说,你只好去买一只这样的鞋来,重新焚香操办了。西河镇上的寿衣店,有卖这些东西的。我说买一只鞋,别人卖吗?他说那你就买一双吧。
但是,在买鞋之前,我还是想先问一问叶子,如果能找回那只鞋岂不是更省事。于是,午饭过后,趁叶子上楼去午睡,我便跟上楼去问起了此事。不料,叶子听清我的话后非常愤怒,她说,你怎么能那样做?把鞋扔到我的房门口,什么意思,害我呀?我也没看见过那只鞋,可是经常做噩梦,原来是你做的好事!你怎么会想到是我将鞋放进你屋里的呢,我叶子从不干害人的事。叫你离开这里的纸条是我写的,那我也是为你好,因为看见那鞋出现在你屋里后,我觉得你这个人挺招凶的,如留在墓园,可能会走上梅子那条路。
事情都清楚了。我现在立即要做的事,就是去西河镇买鞋。因为我既然不能离开墓园,就只有竭尽全力逢凶化吉了。
西河镇的寿衣店在一条阴暗的小巷里,若不是摆放在门口的花圈比较显眼,还真难一下找到。我对店里的老太婆说,买一双鞋,要女式的。老太婆忙说,有,有。还有寿衣,你要什么档次的?我说,只要鞋。老太婆怔了一下,似乎不便向我多问,便说,女脚穿的鞋,也有三个档次,最便宜的十四元一双。我说,那么贵呀?她说不贵不贵,人一辈子嘛,最后穿一双鞋,怎么能说贵呢?我说,不多说了,就买十四元一双的吧。
我拿上鞋转身就走,可就在这时,我听见老太婆在对屋里的老头子说,今天真是邪了,刚才罗村长来,也是只买鞋不买衣,真不知道他们怎么给死人穿戴。
我吃了一惊,转身问道,你说的罗村长,是哪里的?老太婆说,除了西土村,哪里还有第二个罗村长?怎么,你认识他?我说,是的,罗村长家里谁死了?老太婆说,我们只做生意,不问别人的事。不过,罗村长买的也是一双女鞋。
这是怎么回事?罗村长家除了那个新娶来不久的老婆别无他人,难道那个十八岁的女子会突然死去?我想到她给我开院门指路时幽幽的嗓音,想到了她被道士往身上撤米驱鬼的场面,我心里顿时生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我决定在回墓园的路上,先拐向村长家看看。本来,既然到了镇上,我还准备去紫花那里坐坐的,因为她两次在夜半打电话到墓园来找我,而说起这事时她又一口否认,我得耐心地搞清楚其中的原因才行。不过,看看日头已偏西,今天没时间见紫花了,我得先赶到村长家去。我这样做不是出于简单的好奇心,而是无端地觉得村长家的事与我有什么牵连。
到达村长家时已近黄昏。远远看去,他家院门口清风雅静,不见有办丧事的迹象。院门是虚掩着的,我推门进去,在院里叫了一声罗村长,但无人应答。我走进堂屋,仍然没人。堂屋侧面有一条通道,连接着不少房间,我听见其中一间屋里有动静,便走了过去,在门口一看,一个女子正跪在地上擦着红漆地板。看来这屋是村长的卧室,一张老式雕花大床摆在屋中,这种床有四根很粗的床柱,上面还横有床楣,这种架构使这张床看上去像一小间单独的屋子。
擦地板的正是村长的年轻的老婆,她看见我时便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说,你找村长呀?他去西河镇了。她说话时手上还捏着抹布,额头上有汗珠。她穿着一件无袖小衫,我这才第一次发觉她有着很高的胸部。
村长不在,这女子也健康活着,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话了。我支吾道,我找村长,也没啥事。我是路过这里,顺便进来看看。
这女子便带我到堂屋坐下,给我泡上茶后,她说,这大热天的,你喝点水吧。不过你别在这里待久了,不然村长回来碰见,我会挨打的。
挨打?我吃了一惊,女子说,他不让我和男人接触。有时在外面和村上的男人说了话,回来后他也会打我。
女人的神情一下子黯然下来,低着头几乎要哭的样子。
我不平地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嫁给他。况且,你的年龄比他的儿子还小,他凭什么?
女子已抽泣起来,她说,我家在大山里,穷啊。我大哥三十多岁了还没钱娶媳妇,我是为了用彩礼帮大哥成家才嫁到这里来的。因为我们村里的梅子姐以前在你们墓园做过事,知道这边的人富裕。
我心里&ldo;咯噔&rdo;一下,你认识梅子?
她说,一个村的,怎么不认识,我叫莲子,梅子姐比我大六岁。村里人说,我和梅子一个是夏天的花,一个是冬天的花。可我没梅子命好,嫁到这里是活受罪。村长想再要个儿子,可他又要不了,便夜夜折磨我,连他儿子在家里都听得受不了,便搬到厂里去住不再回家了。
莲子的境遇让我同情。她说梅子的命比她好,可是,我现在拎着的塑料袋里,正装着要烧给梅子的冥鞋。看来梅子的死,莲子并不知道。于是,我试探着问,梅子现在怎样呢?
莲子说,听她家里人讲,梅子后来去了城里做事。只是从那以后,梅子便和家里断了联系。家里人去城里找过,可是梅子做过事的单位说,她早离职走了。说到这里,莲子叹了口气,唉,这梅子也太狠心了,不管去了哪里,也该和家里人联系呀。
我又问,我们那里的叶子,也是从山里出来的,你认识吗?莲子摇头说不认识,然后又问我道,哦,听说你和她快结婚了,是不是?我说没那么回事。她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你可得要小心,村长的儿子说了,你们若是结婚,他会用炸药来炸你们新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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