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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他准给你写了。&rdo;

&ldo;当然。信还写得非常好。&rdo;

&ldo;你们什么时候结婚?&rdo;

&ldo;我怎么知道?等我办完了离婚手续吧。迈克尔想叫他母亲拿钱出来办。&rdo;

&ldo;要我帮忙不?&rdo;

&ldo;别蠢了。迈克尔家有的是钱。&rdo;

乐声停了。我们走到桌子边。伯爵站起来。

&ldo;非常好，&rdo;他说。&ldo;你们跳起舞来非常非常好看。&rdo;

&ldo;你不跳舞，伯爵?&rdo;我问。

&ldo;不。我上年纪了。&rdo;

&ldo;嗳，别说笑话了，&rdo;勃莱特说。

&ldo;亲爱的，要是我跳舞能感到乐趣，我会跳的。我乐意看你们跳。&rdo;

&ldo;太好了，&rdo;勃莱特说。&ldo;过些时候我再跳给你看看。你那位小朋友齐齐怎么样啦?&rdo;

&ldo;跟你说吧。我资助他，但是我不要他老跟着我。&rdo;

&ldo;他也着实不容易。&rdo;

&ldo;你知道，我认为这孩子会很有出息。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我不要他老在我跟前。&rdo;

&ldo;杰克的想法也是这样。&rdo;

&ldo;他使我心惊肉跳。&rdo;

&ldo;至于，&rdo;伯爵耸耸肩说，&ldo;他将来怎么样，谁也说不准。不管怎么说，他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好友。&rdo;

&ldo;走。跳舞去，&rdo;勃莱特说。

我们跳舞。场子里又挤，又闷。

&ldo;亲爱的，&rdo;勃莱特说，&ldo;我是多么痛苦。&rdo;

我有这种感觉：这一切以前全经历过。&ldo;一分钟之前你还挺高兴嘛。&rdo;

鼓手大声唱着：&ldo;你不能对爱人不忠‐‐&rdo;

&ldo;一切都烟消云散了。&rdo;

&ldo;怎么回事儿?&rdo;

&ldo;不知道。我只感到心情糟透了。&rdo;

&ldo;……，&rdo;鼓手唱着。然后抓起鼓槌。

&ldo;想走?&rdo;

我有这种感觉：好象在做恶梦，梦境反复出现，我已经熬过来了，现在又必须从头熬起。

&ldo;……，&rdo;鼓手柔声唱着。

&ldo;我们走吧，&rdo;勃莱特说，&ldo;你别见怪。&rdo;

&ldo;……，&rdo;鼓手大声唱着，对勃莱特咧嘴笑笑。

&ldo;好，&rdo;我说，我们从人群中挤出来。勃莱特到盥洗室去。

&ldo;勃莱特想走，&rdo;我对伯爵说。他点点头。&ldo;她要走?好啊。你用我的车子吧。我要再待一会儿，巴恩斯先生。&rdo;

我们握手。

&ldo;今晚过得真好，&rdo;我说。&ldo;但愿你允许我……&rdo;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钞票。

&ldo;巴恩斯先生，这不象话，&rdo;伯爵说。

勃莱特穿戴好了走过来。她亲了下伯爵，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站起来。我们刚出门，我回头一看，己经有二位姑娘在他身旁坐下了。我们跨进大轿车。勃莱特告诉司机她旅馆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