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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人的关系似乎还没有达到可以讨论对付十常侍的程度,那么拿董卓来说事也不错。毕竟老板可以直接,打工人不一定可以。
“董将军出身良家子能选入羽林郎可见其不凡,他虽然不是世家子弟但如今也算是陇西豪族。观其早年履历也算得上是读书人,早年大破羌人有功于朝廷,可见文武双全。”
田风观察对面三人全都面无表情,低头喝了一口酒,“中平元年奉命接管冀州防务,奉命围攻张角。但他自作主张去打张宝,却作战不利,两月不下。后被罢免被关进廷尉受审,判判‘减死罪一等’,直到年底大赦天下才得以赦免。”
逄纪开始动筷夹菜,袁绍和许攸依然一动不动。
田风笑着起身:“以丰之见,董将军未必会奉诏,说好听点是有主见,不好听的话是抗命不尊,毕竟是前例的。去年朝廷征董卓为少府,他不肯受命,有拥兵自重的嫌疑。”
逄纪闻言放下了筷子,袁绍和许攸也面露正色端坐起来。
田风笑着端起一杯酒离席向许攸走去,“这只是其一。其二,当初董卓下狱的时候是黄埔嵩接管他的兵权,西凉羌乱至今他一直屈居黄埔嵩之下,听闻两人间隙不小。”
“子远兄,”田风屈身敬酒,“可敢于丰对赌?丰赌朝廷此次诏令无功而返。”
历史上袁绍等人风评不佳,但历史终归是历史,如今自己见到了活生生的袁绍几人,不妨按自己一贯的方式去做些了解和试探。
“好!有趣!有趣!”许攸笑着起身端酒示意,和田风对饮之后,把视线转向袁绍。
袁绍大笑起来,端着酒杯也站了起来,逄纪拿起酒壶给田风、许攸满上。
“既然是对赌,总要有些彩头,元皓你若是输了该当如何?”袁绍一手举杯一手拉住田风。
田风低头思索,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个机会,既然是赌那不妨就赌大一点。
“丰若是输了,”田风举杯把酒一口干了做出决绝的样子,“今后永不言政,回家务农!”
“……”袁绍愣在当场。
逄纪一步上前,“酒后对赌,何必如此?”
许攸笑容散去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元皓的意思,那攸若是输了?”
“小弟冒昧,若是子远兄输了,日后身居高位还须提携弟弟,不求和哥哥平级,低一级总是可以胜任的。”
田风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这是冒险。但毕竟自己不是原来的田丰,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想过像曾经看过的书里那样凭借先知先觉收名士争天下,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就算沿着历史的轨迹去做田丰也不见得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能在现在震住这几人,对自己的将来有益无害。
“许攸现在也是一介白身,元皓又如何觉得我能身居高位?”许攸正视田风。
田风笑了起来,他这话本来就是说给袁绍听的。
“冀州刺史王芬当年是怎么死的?”既然刚,那就刚到底好了,顺便看看袁绍是不是真的有容人之量。
“王刺史是怎么死的?”许攸脸色再次变了。袁绍和逄纪交换了一个眼神。
许攸谋废陛下的事情说出来就真的得罪他们了,田风把玩着酒杯转移话题,“我等同为世家子,党锢之祸你们忘记了吗?”
“如今宦官和外戚争斗不休,雒阳之外是何境地你们不会不知吧?”
逄纪眉头皱成一团,“元皓,你喝多了。我们都是忠于大汉,忠于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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