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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ldo;是的，的确如此！&rdo;波洛说，&ldo;但他的作案时间呢？&rdo;

&ldo;时间？当然是在我走后。&rdo;

&ldo;你在差一刻十二点离开鲁本先生，差五分十二点莱弗森走进来，你是说他在这十分钟内从卧室走来下了毒手。&rdo;

&ldo;这非常有可能。&rdo;

&ldo;很多事情都是有可能的。&rdo;波洛说，&ldo;十分钟内作案，哦，是的，但有可能吗？&rdo;

&ldo;当然他说他躺在床上已进入了梦乡。&rdo;阿斯特韦尔夫人说，&ldo;但谁知道他是睡了还是醒着呢？&rdo;

&ldo;没人看到过他吗？&rdo;波洛提醒她。

&ldo;大家都睡了。&rdo;阿斯特韦尔夫人理直气壮地说，&ldo;所以没人看到他。&rdo;

&ldo;我想知道……&rdo;波洛自语道。

&ldo;很好，阿斯特韦尔夫人，晚安。&rdo;

乔治把一盘早餐端到床头桌上。

&ldo;先生，玛格雷夫小姐在案发当晚穿一件淡绿色的雪纺绸裙。&rdo;

&ldo;谢谢你，乔治，你是最可靠的。&rdo;

&ldo;服侍玛格雷夫小姐的女佣叫格拉迪斯，先生。&rdo;

&ldo;谢谢你，乔治。你提供的信息对我很有价值！&rdo;

&ldo;没什么，先生。&rdo;

&ldo;阳光明媚的早晨！&rdo;波洛向窗外看了看说道，&ldo;没人愿意一大清早就被吵醒。我想，乔治，我们应该亲自到塔屋去探查探查。&rdo;

&ldo;你需要我去，先生？&rdo;

&ldo;探查，&rdo;波洛道，&ldo;并不是苦差事。&rdo;

当他们到达塔屋时，窗帘还拉着。乔治正要拉开，这时波洛制止了他。

&ldo;不要动它，就像不曾有人来过一样。把台灯拧开。&rdo;

仆人依言而行。

&ldo;现在，亲爱的乔治，坐在那把椅子上，摆出在写字的样子。很好。我呢，我抓起一根木棍从后面偷偷地，就这样击中了你的后脑。&rdo;

&ldo;是的，先生。&rdo;乔治说。

&ldo;啊！&rdo;波洛说，&ldo;但当我击中你时，不要继续写。你明白我不能现场示范。像杀鲁本先生那样使那么大的劲儿，但我们尽量做得逼真些，我击中了你的头。你倒了下去就这样。胳膊松懈着，身体是软弱元力的。请等一下允许我给你摆一下姿势，四肢不要弯曲。&rdo;

他叹了口气。

&ldo;乔治，你怕压坏了你的裤子。&rdo;他说，&ldo;但假定你没穿它。你起来，我来表演一下。&rdo;

波洛在写字台边坐下。

&ldo;我在写，&rdo;他说，&ldo;我在忙着写东西，你从我后面偷袭，用木棍打在我头上，我立刻趴下！钢笔从手中滑落，我向前倒去，但不是很远，因为椅子低，桌子高，还有我的两臂也支撑着我。天哪，乔治，快回到门口，站在那儿，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rdo;

&ldo;上帝！&rdo;

&ldo;嗯，乔治？&rdo;催促道。

&ldo;先生，我看见您，坐在桌子边。&rdo;

&ldo;坐在桌边？&rdo;

&ldo;很难看清楚，先生，灯罩很低。我去把这灯打开，先生？&rdo;

他把手伸向开关。

&ldo;千万别。&rdo;波洛急忙阻止道，&ldo;这样就可以。我在这儿趴在桌上，你在那儿站在门边。现在向前走。乔治，走，撞一下我的肩。&rdo;

乔治照做。

&ldo;轻轻靠着我，乔治，但脚站稳，就是这样，啊！太妙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