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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药看着他这般样子,感觉他无论怎么吹嘘,都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用手往他唇上轻轻一拍。
柴映玉索吻不成,睁开眼睛,些微的有些失落,撇了撇嘴。
“你之前一直都是主动亲小爷的。”
分别这么长时间,竟然不迫不及待的扑过来亲他,她变心了,肯定是有了野男人,是谁?
是不是改了名的隐风?
有些人就是不禁想,柴映玉刚刚升起改了名的隐风是臭不要脸男小三的念头,外面便传来敲门声。
花药问:“谁呀?”
“是我。”
野男人?
柴映玉一听这声音便认出了来人,正是尤清。他们之前曾经交过手,后来花药又是被这位尤大人给劫走的,让人十分不爽。
还未等花药怎样,柴映玉站起身快步去开了门。
四目相对,火光电石。
尤清微微皱眉:“是你。”
“是小爷,怎么?抓了小爷的女人,竟还敢上门讨打。”
说话间,柴映玉亮出招式就要跟尤清动手。
紧随其后的花药连忙拉他,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而且这里皇宫,不是咱们的地盘,贸然动手非常不利。
尤清当然也不会跟柴映玉动手,他在当值。
便说:“江湖事江湖了,改日。”
语罢,溜了。
尤清每次溜的时候都特迅速,眨眼功夫就没了,真怀疑他的轻功就是这么溜着练出来的。
柴映玉根本来不及拦住他。
花药忙拉着柴映玉进屋,虽然外面看着看上去空无一人,保不齐哪个角落里就藏着一个暗卫,她生怕隔墙有耳。
“你拉着小爷干嘛?你害怕小爷打不过他?”
“哪能呀,映玉公子武功天下第一,我这不是不想让他打扰咱们嘛。”
映玉公子没能出气,他这个人都气呼呼的,再联想花药竟然跟尤清单独相处这么久,更是气上加气,听着花药这样的软话也依旧不能纾解心中郁气。
“你是不是变心了?这才几天的功夫,你就又给小爷招惹情敌,你之前还答应小爷再不跟人眉来眼去,你瞧瞧你。亏的小爷天天还担心你被人欺负,你根本就没有被人欺负。”
噼里啪啦又是一顿讨伐。
又委屈又不讲理,完全忘记了之前他半夜抱着枕头时候的赌咒发誓。
花药一个脑袋两个大。
“这都哪儿跟哪儿?有你珠玉在前,我能看上别人吗?我跟他不熟,之前还被他骗走银子来着,想着让你帮我抢回来。”
柴映玉一听银子,声调一个拔高。
“你竟然还私藏着银票?”
先前花药的银票被蓝淮洗劫一空,她明明还跟他哭穷来着。
“不是银票,他胃口小,抢的都是我的小碎银子。你看,我之前头经常戴着的簪子没了,就是被他抢走当的,还有你送给我的镯子,要不是我拼死守护,早被他牵走了。”
花药急急忙忙的解释,又把胳膊上的银镯子往前递。
力争清白。
柴映玉瞄了一眼,气也消了大半。
“一点都不喜欢他?”
“一点都不喜欢。”表忠心的时候从来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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