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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第一卷欺我辱我我不忍第41章嫁是不嫁（三）

今日第二更，前几天欠得都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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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紫正想着卫氏不喜裘三娘的缘由，小衣&ldo;从天而降&rdo;。

&ldo;小姐呢？&rdo;她兴冲冲的面色让人一看就知有事发生。

&ldo;在屋里换衣服。&rdo;白荷才说完，眼前小衣就不见了。

&ldo;难道是府里出了什么事？&rdo;白荷拉着墨紫也往屋里走，&ldo;老天保佑千万别是坏消息。&rdo;

裘府里对她们最要紧的消息大概就是裘老爷的身体状况，因为只要他活着一天，张氏对裘三娘的婚事就不能随心所欲。

&ldo;小姐，艾莲有了身孕。&rdo;小衣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白荷立刻吃惊地看墨紫一眼。这屋里的五个人，已经都知晓裘五和艾莲的丑事。

&ldo;艾莲怀孕了？&rdo;连裘三娘也没想到，&ldo;谁的？&rdo;

墨紫跟在白荷身后，听到裘三娘这句问，心想够坦率。要让张氏知道，这回多半要真气晕的。虽说都是裘家血脉，可毕竟乱了伦常，倘若传扬出去，裘府名誉扫地，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同敬王府的婚事了。

&ldo;我想，这孩子应该是四公子的吧？艾莲再糊涂，也不会‐‐&rdo;白荷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觉得恐惧。若艾莲肚子里是裘五的孩子，一旦让张氏发现，光想就不寒而栗。

&ldo;是糊涂还是聪明，那可不好说。&rdo;裘三娘勾起一抹动人的笑，&ldo;要是她不聪明能干，何故母亲偏偏选了她送进四弟房里。我瞧啊，不管是哪一个的，她并不太在乎，最重要是母凭子贵。等孩子落地，一定要送进弟妹院里养的，又是长子。母亲本来就挺喜欢她，说不准还能弄个上族谱的侧室，那就算是正室，也不好随意处置她。&rdo;

聪明的，即便是小妾，也会慢慢爬上来，要学张氏。而不像其他几个姨娘，尤其生了八弟的姨娘，虽是儿子，却不会争取，到头来只能是一无所有的庶子而已。

墨紫的想法和裘三娘一样。她甚至怀疑，和裘五通jian，都是艾莲为了怀孕的一种手段。

&ldo;母亲是何反应？&rdo;裘三娘问小衣。

&ldo;我趴屋顶上，揭了瓦，瞧太太很高兴，直说要抱孙子了。四奶奶也挺高兴的，还差人去请了四爷早些回转家来。不过，四爷说有应酬赶不回来，只吩咐小厮又带了一名大夫来确诊。我偷偷跟着四奶奶回春归园，听她隔着帘子问大夫话，艾莲确实是有了喜，已一个多月。大夫走后不久，四爷就回来了。两口子遣了丫头出来，关着房门说话。我瞧听不见什么了，这才离开。&rdo;所以，弄到这么晚回来。

&ldo;你说四爷又请了一位大夫，而且回来后就和四奶奶关起房门说话？&rdo;墨紫顿觉古怪，&ldo;那你觉得四爷回去时，是高兴还是不高兴？&rdo;

&ldo;不好说。&rdo;小衣想了想。

绿ju逮到发言机会，&ldo;这有何不好说的？笑就是高兴，板着脸就是不高兴呗。&rdo;

&ldo;他脸上没表情，不笑也不板脸。&rdo;小衣形容得稍微详细些。

&ldo;看来，有人想让他当糊涂爹，他还不定愿意呢。&rdo;裘三娘挑眉而笑，&ldo;正巧，让那一个个的去猜去闹，就没人有时间理咱们了。&rdo;

在这一点上，墨紫非常同意。

&ldo;姑娘明日仍与卫氏一同用膳？&rdo;还是关心最紧要的事吧！

&ldo;她明日要回卫府，就约了后日。&rdo;裘三娘望着墨紫，&ldo;可听白荷说了，我瞧她未必中意我。&rdo;

话一出口，她就悔了。要知道，她早先当着墨紫的面，说得自信满满。这才过一天而已，情绪上又不畅快了。

&ldo;姑娘也知道那位卫姨娘不若表面看上去那般柔弱，她心里想什么，说实话，咱们谁也摸不准。只要咱们尽了力，不中意就不中意罢，既不用急着下定论，也不用心灰意冷。&rdo;墨紫劝得温和。

&ldo;我倒没有心灰意冷，只觉得姻缘之事有天理命数，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便罢了。&rdo;裘三娘借此下了台阶。

&ldo;姑娘说的是。&rdo;墨紫低眉顺目。

当晚与白荷值夜，两人躺在外间。

墨紫看了屋梁半天，听里屋裘三娘翻身的动静息了，对白荷说道，&ldo;后日你陪着姑娘与卫氏用膳，要是有机会，就提些你跟着姑娘在外走商的趣闻轶事，也多说说姑娘从商的本事。&rdo;

白荷转过身来，瞅着墨紫，一脸不解，&ldo;这是为何？姑娘特意不提及这些，你反倒让我又提？&rdo;

&ldo;你不是说姑娘讲多了家里的事，卫氏的态度有点淡么？&rdo;那就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