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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以前是。&rdo;我说。

&ldo;哦，他辞了？&rdo;

&ldo;被解雇的。&rdo;

我们继续互相瞪着，但都没什么结果。我们这辈子都在干这个，不会再期待有奇迹发生。

那人把雪茄放回嘴里，坐在床上打开着的行李箱旁边。我瞄瞄那箱子里，看到一条皱巴巴的内裤下露出一把自动手枪的枪柄。

&ldo;奎斯特已经搬走十天了，&rdo;那人沉吟道，&ldo;可他还以为这房间是空的，嗯？&rdo;

&ldo;登记簿上说是空的。&rdo;我说。

他哼了一声。&ldo;楼下那个醉鬼八成一个月都没看过登记簿了。呃‐‐等等。&rdo;他的眼神又锐利起来，一只手不经意地移到打开着的行李箱上，然后在手枪旁边摸索了一下。等手移开时，已经看不到枪了。

&ldo;我整个早上都有点恍恍惚惚的，要不我早该猜到，&rdo;他说，&ldo;你是侦探。&rdo;

&ldo;好吧，就算我是。&rdo;

&ldo;有何贵干？&rdo;

&ldo;没什么贵干，只是纳闷你为什么住这房间。&rdo;

&ldo;我是从对面的二一五号房搬过来的，这间房间比较好。就这么简单，满意了吧？&rdo;

&ldo;不错。&rdo;我说，同时看着他那只手。只要他愿意，那只随时都可以拿起那把枪。

&ldo;什么样的侦探？警察局的？给我看看证件。&rdo;

我什么也没说。

&ldo;我不信你没带证件。&rdo;

&ldo;如果拿给你看，你这种人一定会说那是假的。看来你就是希克斯。&rdo;

他看起来很惊讶。

&ldo;gw希克斯，&rdo;我说，&ldo;登记簿里有，二一五号房。你刚才跟我说你从二一五号房搬过来的。&rdo;我四下张望。&ldo;如果这儿有个黑板的话，我可以写给你看。&rdo;

&ldo;严格说来，我们没必要相互嚷嚷，&rdo;他说，&ldo;当然我就是希克斯，很高兴认识你。你的名字是‐‐？&rdo;

他伸出手来。我跟他握手，不过我让他觉得我在期待着这一刻来临。

&ldo;我叫马洛，&rdo;我说，&ldo;菲利普&iddot;马洛。&rdo;

&ldo;你知道吗，&rdo;希克斯礼貌地说，&ldo;你是个他妈的大骗子。&rdo;

我冲着他笑。

&ldo;你嬉皮笑脸地对我可行不通，老弟。你有何贵干？&rdo;

我抽出钱包，递一张名片给他。他若有所思地看看，用名片的轻轻敲着他的那颗烤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