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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欢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她用一种很冷静的声音问他,他们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
不光只是询问,更像是一种提醒,让他清楚两个人现在的身份,根本就不适合去做这些事情。
事实上,她己经提醒过无数次,但傅辰年向来随心所欲,不会因为别人的想法而改变自己的行为。
就像现在一样,即便听到宋欢的话,他也不以为意,甚至还顺势而为。
“你说的对,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
他走到她的眼前,将她的头发挑了起来,绕在指尖把玩,“有这层身份在,就意味着我可以理所当然地要求你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宋欢顿了一下,猛地把他的手给打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自己听听你这话到底要不要脸?凭什么你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围在你的身边,你却要求我不能够跟别的男人接触,这太荒谬了!”
这男人就是这样的双重标准,分明自己那般不受拘束,却反倒用那么严格的标准要求她。
“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不要脸的人的!”宋欢忍不住骂了出来。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却没有多少恼怒的迹象,眼里面反倒生出一点笑意。
比起宋欢刚出狱那会,她对于他虚与委蛇,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现在的她才算得上是真实鲜活的,越来越像从前的那个宋欢。
敢在他的眼前叫板,也敢跟他反着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他。
好在宋欢现在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忍不住骂他是个大变态。
宋欢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露出了这样的笑意,“你笑什么?”
傅辰年缓缓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指尖还绕着她的长发,轻轻扯了一下,像是在逗着一只夜莺。
宋欢吃痛,“嘶”了一声,但也没有做出反抗的动作。
她知道这样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也不再问。
每当她不作出任何反应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就会极速沉冷下去。
宋欢察觉到了这一点,傅辰年也似乎看出她的意图,又轻轻扯了一下,“不说话,嗯?”
宋欢下意识地要后退一步,傅辰年就首接将她抵在了身后的墙壁上,“不是不知道痛?”
“怎么可能不知道痛……”
宋欢自嘲地笑了一声,“只是不敢在你面前表现出来而己。”
男人的眸色缓缓沉了下来,手突然握上她的后脑勺,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你有什么不敢的,还有你宋欢不敢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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